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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去找人了。
白露聽著卻疑惑:“娘娘,梅園中有亭子,還有一個樓閣,這大冷天的,眼瞧著就要下雪了,您不在樓閣中賞梅,怎麼到那地方扎鞦韆啊?”
“我這不是要扎鞦韆,是要留人啊……你就不要多問了,好好養你的傷。”陳文心搖了搖頭,她心中是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如果不是出了這麼多事情,她大約也不會想用這一招。
只是前朝的事情她不能多問,後宮的事情有亂成一團,說不好就會把自己攪進去,進退兩難之間,她竟然也不能想從前那樣,對玄燁坦白的說話了。
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會想這麼多?
陳文心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荷包,那顆珠子還牢牢的掛在腰間,如今想到那些承諾,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只有這一次,唯這一次。陳文心咬著唇在心中默默起誓。
她卻不知道,先打破誓言的,不是她。
是夜,陳文心坐在窗邊,手中捧著一卷書,卻半個字也看不進去。
白露在一邊卷絲線,現在內務府就跟沒事人一樣,日日差人請安,送的東西也是最好的。可她始終忘不了,那段險些被凍死的日子。
所以一有時間,她總要卷絲線,給自己,也給陳文心做一些冬季的衣裳。
掌了燈後,院中就沒有人喧鬧。
午膳後,陳文心醒來就吩咐把小宮女盡數趕了出去,雖然內務府馬上就挑了幾個好的要送進來,陳文心都辭掉了。
諾大的翊坤宮,除了皇上著意添的一隊侍衛之外,竟半點看不到人。
這份安靜倒像是到了隆冬,萬物寂靜之時。
大夫說屋中要通風,陳文心也受不了屋子裡艾草的氣味,所以窗戶半開著,冷月灑在空蕩院中,像極了那最難過的幾日。
白露覺得不吉利,她想了想道:“娘娘,內務府今兒不是說外面貢了幾盆二喬菊花,奴婢從前見過那種,一朵花上一紅一白竟有兩種顏色,好看極了,娘娘要不然,讓內務府的人,端幾盆過來吧?”
“不必了,眼看就要落雪,初雪之後菊花也不能開了,送過來也不過是等著死,還不如在花房放著,多活幾日呢。”陳文心搖了搖頭。
她滿腦子都是準格爾和公主的事情,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賞菊。
白露見她說得如此淒涼,心中不由擔心起來:“娘娘,現在皇上心疼您,那些人也都哈巴狗似的,嗅著味道過來了,你怎麼還這樣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