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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龍袍往他身上一披,誰捨得脫下來?
索額圖自信地哼哼了兩聲,拍了拍手,就要打道回府。
手底下一個親信問道:“大人,這裡頭畢竟是二貝勒啊,咱們這麼做,明兒一早叫旁人看見了怎麼說?”
“蠢蛋,就不會說是本官關心二貝勒,專程派人來保護他的嗎?”
保護和看管,看起來也差不多。
那個親信露出笑容,“大人說得有理,有理。”
一轉頭朝門外的護衛道:“好好在這裡保護二貝勒,千萬不許閒雜人等出沒,聽到沒有?”
“是!”
索額圖大搖大擺地打道回府,留下一個緊閉的大門,和門內無人問津的二貝勒。
深夜中,悽清的貝勒府,樹影婆娑。
盡是蕭瑟。
次日,陳文心久違地又出現在了朝堂上。
說是久違,其實不過數日。
這短短數日,在一眾大臣的眼中,就像是度日如年。
他們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唯恐在熟睡之中,哪一方的勢力就發生了政變。
等到一覺醒來,或許就是天翻地覆。
陳文心走進朝堂中的時候,只見眾大臣或是懶懶散散,或是爭吵不休,或是互相瞪眼。
昔日皇上在時的整齊恭肅,蕩然無存。
她在人群中掃視了一眼,並沒有如願地看到二貝勒。
眾大臣朝她行禮,有的稱皇后,有的仍然稱皇貴妃——索額圖一黨自然不會稱她皇后,若是這樣稱了,不是擺明認可了那道密詔是真的麼?
陳文心也不在意,只是在發現二貝勒不在時,微微有些失落。
“皇貴妃娘娘這是在看什麼呢?是在找二貝勒嗎?”
陳文心一怔,想不到索額圖這麼快就知道了。
看來昨夜二貝勒進宮見過她的事,他也知道了。
“索大人,二貝勒同本宮說,今日他會上朝來同諸位大人說幾句話。你是他的親外祖父,你可知道他為何沒來?”
她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
索額圖道:“二貝勒聽信奸人讒言,上朝來能說什麼?皇貴妃娘娘是不是就巴不得,二貝勒說把皇位讓給四阿哥啊?”
對於索額圖嘴裡毫不避諱的話,陳文心早已習慣了。
她輕輕一呻,“當然不是。”
“皇上密詔說的清清楚楚,儲君便是四阿哥,用得著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