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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杜文成。
沈涵陽所要面對的問題就比較尷尬,一方面是他從心底對黨國的認可,並寄希望於戰後黨國的發展與崛起。另一方面則是對黨國現狀的無奈和對杜文成的敬服。他欽佩杜文成的為人,也明白杜文成的心思,但對杜文成有些偏激的想法和做法卻頗有微詞。
讓他始終想不明白的是,杜文成為什麼就不能和國府合作。以杜文成掌控的超乎想像的軍力再加上國府龐大的軍隊,趕走日本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困難。可他偏偏排斥所有的政治力量進入濟南,也不願與任何政治勢力有什麼關聯。
現在,國府斷然介入濟南的管理,杜文成也表現出他自己的極端態度,要麼國府留下。他杜文成拍屁股走人;要麼杜文成留下,國府離開濟南。與杜文成在他的通電中表現出的強硬有所不同的是,杜文成似乎很給國府面子,也沒有打算和國府發生什麼爭執,而是極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恰恰是杜文成這種冷漠到極點的無所謂態度激怒了沈涵陽。
沈涵陽可以容忍杜文成對國府的輕視,但絕不能忍受杜文成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以及這種態度所表達出的含義——此處不留爺,自由留爺處。不過話又說回來,國府的做法也委實讓人難以接受。如此急不可待地前來濟南摘桃子,換了自己又會如何想?不爭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事了,難道非要留下來忍受排擠和打壓才是君子所為?
沈涵陽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