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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白色的木門上,朱樂用手背蹭了蹭滾燙的臉頰,試圖給自己降溫,可惜沒有效果,她便踢掉鞋子,一下撲進柔軟的大床,把臉蛋埋進光滑的絲質床單,才感覺到些許涼意。
今天是什麼日子呀,她不過是單獨看了場電影,就收穫了一個準戀人——這是朱樂給大董的新稱號,並暗暗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個“準”字給去掉。基於大家認識時日尚淺,兩人也都不是豪放的人,肯定不會一開始就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但是,晚上發生的一切已經足夠讓朱樂徹夜難眠了。
並且,朱樂還羞愧地發現,她十分喜歡大董對她身體的碰觸。從晚餐時輕拍她的手背,到剛才轉身欲跑被他抓住胳膊,還有被他拿下捂住臉龐的手,這些接觸和當時的感覺被她在腦海裡回放了一遍又一遍,悄悄地,私密地,誰都不能與之言說,只敢把頭埋在被子裡進行。
從第二天開始,朱樂就進入了一種嶄新的狀態,她工作依然幹勁十足,辦事仍舊乾脆利落,該記住的東西還是一字不錯,可就是有什麼地方明顯不同了。
其他的同事大都認為朱樂碰見了什麼好事,還有人覺得她可能對即將到來的競爭上崗志在必得,或是得到了領導的什麼保證也未可知。於是看向她的目光有嫉妒的,有羨慕的,還有頭腦活絡的,索性已經開始找她套近乎,畢竟人家即將是院領導的一份子了,大家出自同一個基層單位,以後碰上什麼事也好說話。
童丹和別人看法不同,她在冷眼旁觀了兩天之後,找個機會在廁所裡逮住了朱樂。
“啊,什麼事?”朱樂笑眯眯地問她。
童丹瞪大眼睛仔細地打量她,上上下下一處不落,忽然說道:“樂樂姐,你不會剛剛失身吧?”難道就是那天晚上?老天,難道她見證了二十八歲處女最後的清純之夜!
朱樂臉上的微笑一時沒能收回來,然後就勢嘴巴張成了o字形,臉則在下一秒變成了豬肝色,反應過來之後她趕緊伸手捂住童丹的嘴,左右檢視動靜,另一隻手卡著她的脖子直到她彎下腰去“嗚嗚”地求饒。
“說什麼呢,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思想?”代溝呀代溝,朱樂欲哭無淚,她連聽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童丹這小丫頭怎麼就能那麼上下嘴皮一吧嗒就輕易地說出來呢?
“咳,咳”童丹被大力士朱樂掐的滿臉通紅,險些喘不上氣,這個師父,平常挺文明的,啥時候學的一言不和就動手呢?肯定是慾求不滿所致!她早就勘查好了,廁所除了她們兩個再無別人,忍不住又賊兮兮地湊過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