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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肯定想我買玉鐲,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你收金項鍊要稱重,賺得有限,這玉鐲怕是賺得多喲!”
掌櫃道:“您說笑啦,餓這裡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金鍊子甚麼價?”朱高煦問道。
掌櫃道:“一百貫鈔,若用錢只要七貫。”
朱高煦當即從懷裡掏出兩錠十兩重的金子來,放在木櫃上,“這樣可以麼?”
掌櫃的估計沒想到他如此乾脆利索,頓時喜笑顏開,“可以,可以了!”
朱高煦平素是喜歡用寶鈔的,畢竟那玩意就是朱家印的,而且沒有準備金和節制,想印多少印多少,實際上什麼價值也沒有。但此時的大明寶鈔最大面值是一貫,要買眼前的玉鐲子,至少需要一千五百張……後世十五萬一百元面額的現金佔多大的地方、可想而知,現在這大明寶鈔面積還很大。
掌櫃正拿起金錠細看,朱高煦已丟下木盒,將玉鐲子和金項鍊揣進懷裡。
“我家是京師的。”朱高煦開口道。
掌櫃抬頭看了他一眼,“瞧得出來,瞧得出來。”
朱高煦又道:“說來也巧了,我在京師見過一個樂伎,戴過一模一樣的玉鐲子,那樂伎姓杜。”
“哦?”掌櫃渾身忽然一動不動,愣在那裡,接著又陪著笑臉道,“不太清楚來歷。”
朱高煦道:“給我看看當票賬目,我再買幾樣東西,價錢你說了算。”
“這……”掌櫃沉吟不已。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當鐲子的不是什麼樂伎,實不相瞞,確是姓杜,咱們都叫他老杜。”
朱高煦道:“我給你一百貫鈔,你帶我去找老杜何如?”
掌櫃抬頭望向門外西垂的夕陽,搖頭笑道:“餓怕有命拿錢沒命花哩!餓在城裡安安生生的,與你素不相識,這會兒出城去多兇險。”
“那倒也是。”朱高煦點點頭。
就在這時,朱高煦忽然抬起手就是一拳,“砰”地打在掌櫃的下巴上,頓時“喀”地一聲發出骨頭錯位的響動。那掌櫃悶哼一聲,肥胖的身體便軟軟地往下倒,“撲通”歪倒在地。
朱高煦用拇指和食指含在嘴裡,鼓起腮幫吹響了一聲。然後人便奔到了木櫃後面,見那兩錠金子落到了地上,他便撿起來塞進懷裡,然後在櫃檯下面找到一本賬目薄塞進懷裡。他摟起掌櫃沉重的身體,猛地扛了起來。
一輛馬車趕到了門外,側面堵在門口,外面傳來一聲口哨。朱高煦立刻扛起人奔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