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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姚廣孝身邊的人往洞門裡瞧了一眼,一下子發現了朱高煦,愣了一下,忙彎腰作揖道:“高陽郡王還在府裡呢?”
朱高煦轉過身,與姚廣孝面面相覷。朱高煦紅著一張臉,被氣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而姚和尚竟然臉皮厚到了一定程度,此時此刻仍舊面不改色!姚和尚十分鎮定地作了個單手禮,算是打招呼,轉身便走了。
朱高煦深吸一口氣,穩住心態,道:“池月真人不送。”他以為池月會對剛才的事置若罔聞。
不料池月卻難得地開口道:“高陽郡王出主意,要拉攏某人?”
“罷了。”朱高煦微微有點意外地看著她。若非池月一向給他的印象是寡言少語,對一切漠不關心,他也不會感覺有點怪怪的。
池月微微點頭,神色又恢復了冷漠,“貧道走了。”
朱高煦出得燕王府,見隨從在外面等著,便招呼他們牽馬過來,翻身上馬,一言不發踢馬而走,準備徑直回家。或許隨從因為見他臉色不好,也小心翼翼的沒敢多說一句話。
整個下午,朱高煦換衣服來回跑了一趟,幾乎什麼都沒幹,心下自然是十分苦悶。
他回到家,首先便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團龍袍、烏紗帽、皂靴一股腦兒扒掉,直接扔到臥房中間,亂糟糟一團。然後換了薄的衣服,穿上木屐到書房去了。
朱高煦越想越覺得自己沒什麼錯!他甚至又找出王貴寫的東西,再次重讀三遍!
他心道:不過是姚廣孝一句話,我憑什麼就懷疑自己了?
在別人眼裡,他確實只有十六七歲,太年輕沒有閱歷想事兒難免不周全。但他自己清楚,現在的朱高煦根本不是一個十幾歲少年的思維。
“王貴!王貴!”朱高煦仰起頭,對著屋頂便大喊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來的人卻是王大娘,王大娘道:“王爺息怒,王貴不在後廳哩,奴婢馬上去叫他。”
“好。”朱高煦點點頭。
王貴跑步衝進了書房,一面喘氣兒,一面彎腰道:“王爺,奴婢做錯了什麼事呀?”
“沒有,我就是叫你過來。”朱高煦已恢復了淡定。
“是,是。王爺有何吩咐?”王貴道。
朱高煦不緊不慢地打量著他,先誇了一句:“你寫的東西很好,我該獎勵你。你自個到庫房去拿五十貫寶鈔,記在賬上寫我的意思就行了。”
“謝王爺!”王貴跪到了地上,“王爺上回在路上給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