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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忍著忍著卻在這個當口把人得罪了呢?
莫箏沒有她料想中的那麼生氣,她看著念展顏的臉,說:“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心裡不平衡嗎?”
心裡不平衡?我因為少吻了幾個陌生人而心裡不平衡?
念展顏已經不想與這個腦回路和常人不同的莫箏多費口舌,她淡淡的說:“隨莫小姐怎麼想好了,莫小姐今天很忙吧,我去練習了。”
念展顏已經將cd機重新開啟,鋼琴曲慢慢的淌進房間,而她也開始做基本功訓練。
莫箏站在原地看著她,三番五次想說點什麼,又都把話嚥了回去。
她就站在那裡看著念展顏,看著念展顏認真地做完每一個動作。
躊躇間已過去十來分鐘,最後還是推門離開前說了一句:“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成功的演員,必須做到收放自如。”
念展顏聽到莫箏的話後一怔,全然忘了自己還在跳舞。
收放自如。
那你做到了嗎?
你不是也沒有做到收——放——自——如。
不然又如何解釋的了那個吻。
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浮上念展顏心頭,隨即被她壓了回去。
莫箏喜歡的是男人,這再明顯不過,那麼剛才的那個吻,也不過是演戲罷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已經是好幾周沒見到葉知秋的莫壎。
莫壎自那日送葉知秋回家後就再沒有見過她,這中間的半個月多她已經定了店址,沒錯,就是葉知秋推薦給她的那家地址——葉知秋的前任女友租期未滿的那間店。
莫壎這幾天忙著選布料,為下一季的服裝做準備。
這陣子凡事身體力行的她漸漸懂得什麼叫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別說各種執照辦下來就耗了她半條命,光是這堵車就夠她受得了。
這會兒她又堵上了。
坐在望不到頭的長龍里,莫壎也是十分無奈。
說好了十二點去驗貨,現在都十一點半了,自己肯定會遲到。
想到這裡,她打給工廠老闆:“老闆啊,我是今天來驗貨的小莫,我現在正堵車呢,可能要晚點才能到。”
工廠老闆操著一口十分不標準的普通話:“什麼?那可不行,我下午還要趕飛機啊。”
“那……不然我們改日?”莫壎也不確定這個法子行不行得通。
“那得等到半個月以後了,我媳婦在美國生了,我得去看著她。”老闆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