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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日好,如今逗著他買回來的鸚鵡,道:“他們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啊,可別被這些蠅頭小利給糊了眼睛。”
齊夫人心裡打鼓:“難不成會影響陵哥兒?”
齊老爺道:“這倒不至於,他們來找我哪裡是真想和我談生意,不過是想透過我,搭上陵哥兒。咱們家這幾年這麼好,靠得是誰?”
“陵哥兒啊。”
“這不就是了。我們是陵哥兒的乾爹乾孃,但說到底還是乾親,這情分總歸會淡的,往後陵哥兒去了京城,我們在建康府,時間一長,再深厚的情分也會淡的。俊哥兒和陵哥兒自小一起大,咱們家和沈家至少還能有一代的情分,這情分長起來不容易,壞起來卻容易得很。”齊老爺怕婦人誤事,還是細細和她說來。
齊夫人恍然,心理暗道一聲幸好,沒被那幾個太太的吹捧吹昏了頭腦。這情分肯定得用在刀刃上,可得為後代考慮。
齊老爺慨嘆道:“誰能想到當初那孩子竟然真中了進士,年僅二十歲的進士。你瞧瞧,就當年一份心意,給咱俊哥兒多大的好處,我想著以後要是還有合適的年輕人,我就資助些趕考的路費,像陵哥兒這樣的畢竟少數,我權當行善積德。”
齊夫人如今可全聽他的,心裡是服服帖帖。
齊老爺笑著瞥一眼齊夫人,笑著說道:“誰當年還說‘能中狀元探花不成’?”
齊老爺模仿齊夫人的語氣,自己先笑了起來。
齊夫人氣悶,嘴硬:“我哪有這麼說!”
……
沈陵他們做的是官船,快速而且安全,正好如今是春汛,順流而下,到建康府的時間比預計要短,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沈陵他們闊別了一年,迎著風都溼潤了眼眶,一想到以後遠在京城,也不知多少年才能回來一趟。
湯鳴則當場就寫了兩首詩,一首是中進士後的衣錦還鄉的喜悅,一首是思鄉之作。沈陵都忍不住寫了一首詩,記錄一下這一刻的心境。
大家在府城下了船,一上岸知府大人就派人來接他們了,即便他們想快點回去,但知府大人畢竟是一府的父母官,以後他們入了官場,指不定還會打交道。
知府特設宴席,恭賀他們中進士,這也算是他的政績。更何況以後大家都為官,人脈也是很重要的。
沈陵是這裡面名次最靠前也是最年輕的,又得皇上賜字,湯鳴則是湯家的嫡孫,知府待他們很是關切。
自打這中進士後,沈陵也參加了不少宴會,不少宴會都會有女人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