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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可樂晃進來,硬塞一瓶到我手裡,安慰我說:“放心吧,他死不了。”
“對不起,米礫。”我說,“今天讓你們擔心了。”
“這話你應該跟米老爺說。”米礫告訴我,“你知道嗎,左左給老爹打電話了,說你去找過她。當時老爹就急了,你知道他在電話裡對左左說什麼嗎?”
“什麼?”
“他說,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事,我會殺了你。”
“那個左左到底是什麼人?”我問米礫。
“管她什麼人,反正米老爺一定對她沒興趣。”米礫老氣秋橫地對我說,“米砂你別成天想著伸張正義,先把愛情這件事搞明白了好不好?”
“你搞明白了嗎?”我反問他。
“也沒。”他笑嘻嘻地說,“不過我也沒像你一樣地亂來啊。”
“說得是。”我說,“米礫你打我一拳吧,這樣我興許會好受些。”
“成,一拳一千塊。”他向我伸手。
“我覺得我們很沒有緣分。”我拿冰冷的可樂瓶擋開米礫的手說,“以前是醒醒,現在有個陳果。”
“米二。”米礫說,“你要是真的不想放棄,就去爭取。”
我驚訝地看著米礫。要知道,在反對我和路理這件事上,他一向是和米老頭站在統一戰線上的呀。
“爭取。”米礫拿起我枕頭邊早已關機的手機,把它開啟來,塞到我手裡說:“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他你愛他你關心他你不能沒有他,你不說,他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
我還在猶豫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竟然是他。我慌不擇路地接起來,聽到他急促的聲音:“米砂,你終於開機了,是你嗎,米砂?”
“噢。”我說。
“我真沒用,”他嘆息說,“一定讓你擔心壞了,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他的嘆息聲,我整個心都揪成了一個皺巴巴的毛線球。我想安慰他,可我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好像說什麼都不對。知道電話那邊又傳來他的聲音:“我忽然很想見你,米砂。”
“我忽然很想見你,米砂。”
噢,我的路理王子,在我關於“愛情”所有長長短短的幻想的情節裡,可知這是一句我從沒想過的最動人的臺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