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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不是說今天休息嗎?”祝小飛自言自語的說。
黑子從土炕上跳到地上說:“看樣子來者不善,他們不是一個人。”
祝小飛正準備下地,屋門被咣噹一聲推開,五六個小夥子湧進屋裡,屋子本來就不大,一下顯得很擁擠。
最前面的一個穿著一件灰色夾克,光頭,眉毛很濃很黑,就像兩把刷子,圓圓的臉上長著青春痘,厚厚的嘴唇子呈黑紅色。
“是你們兩個在這裡開的局?”最前面的一個問道。
從這幾個人土裡土氣的穿著打扮黑子看出他們不是警察,心裡也就沒什麼擔心,微微一笑說:“開什麼局,我怎麼聽不明白。”
站在後面的一個說:“這是我們東哥,村裡有什麼事兒能瞞過我們,還不承認是不是。”
黑子開局前打聽過村子的情況,知道東子是村裡的一個無賴,平時愛帶著一群人到處混吃混喝,幹些跌皮耍賴,偷雞摸狗的事兒。
“是東哥呀,來,這不正喝著,大家一起喝一杯。”黑子放心的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拿起酒瓶子,準備給東子倒酒。
“少跟我套近乎,這是誰的地界兒你知道嗎?”東子冷著臉說。
黑子停了下來,放下左手的酒杯說:“不知道,你說說是誰的地界兒。”
東子哼了一聲說:“黑子,我知道你厲害,不過你要知道,這是在我們兄弟的地界兒,在這裡賺錢得經過我們兄弟的同意。”
黑子聽了哈哈大笑說:“東哥,兄弟玩兒什麼沒必要和你們打招呼吧,咱們各走各的道兒,井水不犯河水,想和我們哥兒倆喝一杯我們歡迎,如果沒事兒你們走吧。”
“黑子,你別忘了,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東子說的很得意,好像這裡就是他說了算。
東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啪的一聲,黑子手裡的酒瓶子在土炕的炕沿兒上摔碎了,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黑子一躍而起,手裡剩下的半個酒瓶子壓在了東子的脖子上,血順著東子的脖子流了下來。
東子和他的幾個兄弟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他被驚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他儘量控制自己,擔心顫抖的厲害了破酒瓶子會把自己的喉嚨刺穿。
“黑,黑哥,對不起,我們····。”東子結結巴巴的說。
黑子打斷他的話說:“東子,老子看得起你叫你一聲東哥,別給臉不要臉。”
黑子臉色透出了憤怒,東子徹底被黑子折服了,就黑子這種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