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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賭徒生涯中也是贏多輸少,他來過幾次小鎮,每次都是滿載而歸,大家對他都很謹慎,賭桌上唯一沒和他交過手的是五妹,所以周曉天關注最多的是五妹。
抓了兩把牌五妹就看出周曉天在琢磨她,她知道,其他幾個人不足為慮,周曉天才是她的勁敵。
‘六零年’是賭場上的活躍分子,他一邊看牌一邊嘴裡嘮叨:“苦日子就要熬到頭啦,我再也不過六零年了,老張我也要吃肉了。”
賭場上忌諱亂說,可是‘六零年’沒完沒了的嘮叨一句也就沒人管,這句話是他的口頭禪,因為這句話說多了人們才給他起了‘六零年’的綽號。
五妹喜歡逗‘六零年’,一聽見他的經典臺詞兒,五妹就說:“六哥,辛辛苦苦大半年,一把你就回到解放前。”
“得啦,妹子,我知道不如你,你也可憐可憐哥,從指頭縫兒裡漏點兒,讓咱也吃頓飽飯。”
他們嘮叨其他人也不制止,其餘的幾個都玩兒的很正規,和打牌無關的話一句都不說。
他們的牌局很大,每個人包裡都有幾十萬,一開始幾張幾張的壓,後來就開始整沓的壓,所有人只有五妹非常穩重,她一直都壓的很小,其他人都還以為她是謹慎,其實她現在只有五萬,這五萬是她的所有家當。
黑子和祝小飛都很早就獨立生活,對做飯都有一手,很快他們兩人就準備好十幾個人吃的東西,黑子把最後一隻雞放進鍋裡說:“小飛,這個熱五分鐘就行,我出去透透氣兒去。”
祝小飛點點頭說:“行,你去吧,這個交給我。”
天上已經有雪花飄落,黑子抬頭看看漆黑一片的天空,大雪馬上就要下了,也不知道他們哥兒幾個今天受了受不了。
做夜宵剩下的工作不多了,黑子決定去看看二成他們幾個。
對這裡的道路黑子已經非常熟悉,漆黑的夜晚行動起來象白天一樣,速度很快。
水庫建在一個山坳裡,土路蜿蜒曲折貼著山坡進入山坳,另外還有一條小路從山坡上通下來,進入山坳走小路比大路省一半的路程。
黑子出來之後就繞過房子沿著小路爬上土坡,站在土坡上大路盡收眼底。
黑子看了一陣子見沒什麼異常就沿著小路往前走,走了一段路他開始離開小路輕手輕腳的繞著地埂走。
走出五六百米,黑子仔細觀察小路兩邊,很快,他找到一個適合藏人的土坎兒,他繞過這一個土坎兒,從上面悄悄往下看。
土坎下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