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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宿司,並且給了他一句警告:需得把七宿司首領的話當成皇上的話來聽!
所以這一刻,他應得脆響。
顧晏惜的部署還在繼續,“著北營接管城防,嚴查一切可疑之人,東西兩營城外紮營,隨時聽候調遣,中營拱衛皇宮。”
符剛猛的抬頭,中營接管了皇宮,禁衛軍當如何?可接下來的話才真正讓他大驚失色。
“南營,守衛皇子府。”
說是守衛,其實是看守吧!符剛手心溼滑,吞下了欲問禁衛軍去向的話。
“禁衛軍跟我去拿人。”
符剛頓了一頓,應是。
顧晏惜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反應倒也滿意,禁衛軍就是一幫公子軍,當然,他們的本事也是實打實的,不然做不了護衛皇上的最後一道屏障。
他們的每一個人背後都代表著一個家族,或顯赫或曾經顯赫,他這次要動的人裡或許就有他們的家族故舊,他不能將這些人留在宮中。
而且他也要看看這些人和這次的事有沒有關係,既然要清理就徹底的來一次,這樣的機會可一不可再,他也絕不容許再出現。
“來福。”
來福態度恭謹的垂手在側,“老奴在。”
“你親自去見太后娘娘,替我告聲罪,也請她老人家受累坐鎮後宮。”
“老奴遵命。”
“肖五。”
“屬下在。”
“調動一司所有人馬貼身護衛皇上,任何不請自來之人,當場格殺。”顧晏惜滿身蕭殺之氣,“記住,任何人!”
“屬下遵命。”
顧晏惜抬手戴上兜帽,明明陽光普照,他卻覺得通身全寒。
這就是皇宮你死我活的爭鬥,在這裡,每一個人都是對手,父不父子不子。
虎符在手心握緊,硌得掌心生疼,這就是一令出天下動的皇權,所有人趨之若鷲,可他卻只想遠離,在那個不大的院子裡和喜歡的人相對而坐,喝上一壺茶,捧上一本書,一下午。
“行動吧。”七宿司刑堂許久不開,也是時候見血了。
“是。”符剛立刻前去集結禁衛軍所屬,走遠後他回頭,看著那個面具覆面的人負手而立,風吹得他的披風裂裂作響,只是遠遠看著就讓人覺得這個人恐怕一身的骨頭都是冷而絕決的。
京城,要血雨腥風了。
可是那又如何,大慶朝立朝一百七十年,所生的亂子從來都和七宿司無關,這一次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