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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就主動道出,“臣過去後方知花芷已經是第二次前去陰山關,年前便已經去過一次。”
皇帝揚眉,“花家女?一個女人去了陰山關?”
“是。”
“她哪來的膽子?就不怕朕知曉了連她也回不來了?”
“臣也問過,她說大慶律只規定流放之人無召不得返,卻沒有說親朋故舊不能前往探望。”
皇帝突然很想大笑,是啊,大慶朝從來都不曾規定過家人不得探望,就沒人想到過嗎?不是,只是經不起時間的搓磨罷了。
像是忘了正事,皇帝打趣起了侄子,“先是和她一起作買賣,在千里之外又碰著了,如何?是不是看順眼了?”
“臣佩服她,擺在花家面前的幾條路里她選了最難走的那條,卻也是花家該走的那條,她沒有埋沒花這個姓氏。”顧晏惜坦坦蕩蕩,“據臣所知她主動退了和沈家的親事,絕了嫁人之心。”
皇帝拿著奏摺的手指了指他,一副看穿了你的神情,“說得越多越說明你待她不同,朕看著你長大,還能不瞭解你,真要不感興趣你三兩個字就回了朕。”
顧晏惜不接這話,從木盤上拿起下一樣東西正欲說話就看到皇上搖了搖手,“不用了,你既參他那些事就跑不了,朕不想為這些事傷神,你都處理了便是。”
看著神情懨懨的皇伯父顧晏惜一時間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花家五十四口差點沒了命,吳永被下毒,曾賢之冤,裡通外敵等等等等,樁樁件件都是大事,皇伯父卻這麼一句話就輕飄飄的帶了過去,若臣子知道了該何等心寒?
“至於老二,貶為庶人,圈禁於皇子府吧。”
“……是。”
“還跪著幹什麼,起來,陪朕吃飯。”皇帝傾身拍了拍他肩膀,他對這個侄子一直都是滿意的,一年到頭天南海北的跑,吃沒頓好的吃,睡沒個好覺睡,這身衣裳拍一拍不知能拍出多厚的灰來,做得比誰都多卻從不見他請功。
老二的事查明之時未必沒人提醒他需得退避一二,以免這把火沒燒著別人反倒把自己燒著了,一個個皇子倒在他手裡於他沒有半分好處,他自己也未必就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弊,若他拿著這些去和老二談,老二以後就算坐了這江山都要分一半給晏惜,可他毫無遮掩的就送到了自己面前,這個侄子啊,要是自己兒子就好了。
皇帝再一次覺得遺憾,甚至動了去遷名碟的心思,要是他真成了自己兒子……
來福的聲音傳進來,“啟稟皇上,七宿司陳情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