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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好,不干涉他的決定,竭力補償他。但越是這樣,越是在擺明車馬地告訴顧驚寒,他是這個家的外人。
用過飯,天色已晚。
薛萍還想和顧驚寒再說些什麼,但顧驚寒放下碗筷,便徑自上了樓。薛萍欲言又止,為難片刻,終究作罷。
顧驚寒回了房間,洗漱之後,便盤膝打坐。
以往二十餘年,他的日子就是這般枯燥乏味,單調地重複。但以前,他從未感覺到這樣的日子有什麼不對。可現在……
顧驚寒睜開眼。
心神有些浮躁,他調理起體內陰氣事倍功半,還不如不調理。
起身走到桌案前,顧驚寒取出硃砂和符紙,開始畫符。就如許多人練書法靜心一般,顧驚寒畫符也是平心靜氣的一種手段。
往日十幾道符籙下來,早已靜氣凝神。
但今天,已經畫了幾十道了,顧驚寒的眉頭卻越皺越緊。符筆遊走,摻入了些躁意。若非他修為過人,此刻已不知要畫廢多少張符籙。
畫到第一百張,顧驚寒停了筆。
滿桌黃符雜亂堆積,地板上也散落了一些。月華傾落入內,照得遍地金光閃爍。
顧驚寒眼神微沉,靜默站了片刻,走到衣帽架前,拿起風衣。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悉索聲,二樓陽臺上翻上來一道修長利落的身影,緊閉的窗戶被輕輕叩響,來人身披月色,隔著窗眨了眨那雙明亮的桃花眼。
顧驚寒眼神一凝,立即過去開啟了窗戶。
“冷死了,快抱抱……”
不等顧驚寒出聲,不請自來的採花賊容少爺就一把抱住顧大少的腰,臉蹭著人頸窩,不講道理地把人壓著進了臥室。
身體相貼,有些微夜霧露水的潮涼傳來。
顧驚寒單手擦過容斐微溼的鬢髮,另一手按上窗戶,任由容少爺沒骨頭似的將他壓著不斷後退,坐到床上。
容斐的蹭動由脖頸攀上了臉頰,最後,兩片微涼的薄唇擦上了顧驚寒的唇瓣。
自從兩隻童子雞學習過接吻課程後,容少爺就迷戀上了這節課,時不時就要跟顧驚寒溫習下。顧驚寒大多時候都由著容少爺撒野,輕撫容少爺的肩背腰臀,安撫這隻野貓。
但今天,顧驚寒改變主意了。
掐著容斐的後頸,將人拉開了點,顧驚寒抬手,修長的食指自容斐的領口向下滑去。
顆顆紐扣自動崩開。
容斐脊背一僵,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