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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他們可以幫忙去換貓薄荷。
反正多得是事情可以做。
甚至他們面對林圓圓他們這些寧渺渺的好友和同學態度都很友善，平時還可以一起聊聊天。
比他們在自己學校的時候耐心多了。
就是因為他們太粘人，寧渺渺每週出去給人治病的時候居然都被他們發現了。
發現的就是那位學妹，她本來是興沖沖來找寧渺渺，沒想到追上寧渺渺的時候她已經到了學校門口，她詫異：“你這是要出去？”
“嗯，我出去有點事。”寧渺渺點點頭。
學妹恍然：“啊，對，你是不是也要去上課的？”
“……這次不是。”寧渺渺搖頭，“我有病人，隔一段時間要出去一趟。”
“好吧。”學妹眼睛轉了轉，“那我可不可以一起去？我還只賣過貓薄荷，還沒給人治過病，我想去看看。”
“不可以。”寧渺渺拒絕也很直接。
學妹也沒生氣，就是有點失望：“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寧渺渺點點頭。
雖然說著要回去，但是學妹還是看著寧渺渺上了車，自己才回頭走。
至於擔心寧渺渺？
害，能在這時候出學校，肯定是學校允許的。
既然學校都允許了，那應該就是沒有危險的，如果沒有危險，為什麼要擔心？
——
寧渺渺先治完今日份的兩個病人，等病人去休息了，才和馮旭然說起自己準備開班授課的事情。
“教導他們控制精神力？就是和你教導我的那個一樣嗎？”馮旭然若有所思。
“差不多吧。”寧渺渺抬頭看馮旭然，“其實你那個才學了一半，另外一半你暫時沒法學，我到時候教他們是教整套的，我是希望他們不用我幫忙就可以學會了，不然也沒法教其他人。”
“也確實。”馮旭然笑了笑，“如果都要你來幫忙，你也幫不過來。”
寧渺渺深有同感：“是的。”
“所以你給我要了一些名額？”馮旭然想到這件事，忍不住還有點想笑。
就是心情忽然很愉悅，沒想到寧渺渺還會想到他。
“對啊。”寧渺渺不知道馮旭然怎麼忽然就笑起來，她解釋，“因為咱們以後不是還可能合作嗎？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你手底下的人也能更厲害啊。雖然我準備推廣，但是如果可以，當然是從自己親近的人開始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