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露沁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遊先生的威壓而不敢對這個孩子做出什麼出格舉動,連最低階的毒都不敢讓他接觸,以至於他是這個鎮子上最乾淨的人了。
如果自己是軍方的臥底,也會找這種小白花下手。
“你的傷恢復得不錯,我再給你開一些輔助傷口癒合的藥。”
阿山說著,開啟了藥箱,從暗格裡拿出一小瓶白色藥片——那是高純度的生阿片,第一次吞食,一顆藥片足以致命。
他行事一向手黑,斷定一個人該死,就絕不會讓他多活。他遞過去這瓶藥,還囑咐到:“晚上睡覺前吃一片就好。”
死在夢中,是他對這個不知死活的“臥底”最後的仁慈。
還不等這個外人伸手,夜笙卻先接過了那瓶藥,阿山一愣,只見對方用手掂著藥瓶,說:“幫助傷口癒合的藥?那我也可以吃吧?”
他手邊就是一杯一早備好的溫水。
“我右臂的傷口最近老是發癢,可能吃點藥會好一些。”
omega一邊盯著阿山叔叔的眼睛看,一邊倒出一顆白色藥片置於手心。
“夜笙!別吃!”
小魚隱隱覺出不對勁來,他起身想要阻攔,卻因為太過虛弱而行動緩慢。他被置於夜笙和醫生之間,敏感地察覺到這是一場無形的對峙——夜笙在拿命為自己賭著什麼。
遊夜笙的動作並沒有停,他拿起一旁的水杯,慢慢地將藥往嘴邊送,在藥片碰到雙唇的那一刻,一隻乾枯有力的手上前將藥片拍開了,藥落在地上,一旁的小玻璃瓶也倒了,白色的藥片鋪得滿地都是。
阿山收回了自己乾枯的手,說:“怕了你了,我重新開藥。”
“謝謝叔叔。”遊夜笙賭贏了,他放下水杯,又說:“你知道我右手手臂的咬傷一直沒好,以後我跟他一起吃藥。”
阿山無奈地收回了企圖再度使壞的手,開了一份正常的消炎藥。
他走後,小魚問他有沒有事。
遊夜笙搖搖頭:“他不敢傷害我。”
小魚的目光落到地上的白藥片上:“他第一次開的藥,是有問題的,是毒藥,對嗎?”
夜笙怕嚇到他,避重就輕地說:“你別擔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小魚的重點根本不在於自己會不會受到傷害,他抓著夜笙的右手:“如果藥真的有問題,你剛剛怎麼還能往嘴裡送?我都來不及攔你。”
“他不會讓我吃的。”
“萬一呢?”
“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