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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粉白的貓眼效果,稍稍一動便閃閃發光,將她整個人襯出了超脫年齡的青春氣,她一眨眼睛,竟顯得有些俏皮:“不會吧,原來是單方面自稱家屬啊?太慘了,太慘了,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沈放眼皮跳了跳,沒理會她這過分虛假的“同情”:“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沒人當你是啞巴。”
蘇亭唉聲嘆氣,指尖在玻璃杯壁上輕點,她靠近對方,用手攏音,小聲道:“需不需要我幫幫你?”
“用不著,”沈放果斷拒絕,“你有這閒心思,不如多給我家小朋友漲點工資。”
蘇亭疑惑地“嗯”了一聲:“這二者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沈放低頭喝水。
他拒絕得這麼幹脆,蘇亭也不好自討沒趣,有些失望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重新開口,這次換上了聊正事的口吻,聲音很低,確保只有彼此能聽到:“我最近聽到了一點風聲,沈家的產業好像出了問題,多家公司正在接受警方調查,沈敬本人的資產也被凍結了——是你乾的嗎?”
“你們蘇家訊息還挺靈通,”沈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他這模稜兩可的回答讓蘇亭皺了皺眉,十分罕見地嚴肅起來:“你這樣做很危險。”
沈放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願聞其詳。”
蘇亭:“沈敬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你在這種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確實能成為壓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沒錯,但也很有可能激起他拼死反撲,像他這種瘋狗,會做出什麼都不奇怪。”
“是嗎。”
“我一直以為你沉穩低調,只做萬無一失的事,但你這次實在太冒險了,如果沈敬真的狗急跳牆,你要怎麼收場?”
“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種形象?”沈放挑眉,“頭一次在你嘴裡聽到有關我的正面評價,還挺稀罕的。”
蘇亭:“……”
沈放沒回答她的問題,將視線投向沈清池。
沈清池正在專心致志地寫作業,完全沒有留意他們這邊的情況,忽然陳祺語碰了碰他,問道:“清池,這道題你會不會做?”
“我看看,”沈清池幫他看那道題,思考了一會兒,開始在草稿紙上寫寫算算,“你等一下,我試試看這麼算對不對。”
沈放的目光在他身上長時間停留,從他認真的表情,轉移到他不斷移動的筆尖。
他一看到他,就會想起戶口本上的那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