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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晏行昱戲弄封塵舟的事遭了報應,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荊寒章。
荊寒章往往都是出宮來找他玩,這次兩日沒來,晏行昱焦急得不行,忙拿著玉牌要進宮,卻被告知七殿下被皇帝禁足宮中,無令任何人不得去見他。
晏行昱整日都在琢磨要怎麼見荊寒章,連手中的金錁子都沒心情數了。
不過他也沒有糾結多久,因為廿三小年將至,皇帝宴請宗室去宮宴,相府也在此列。
晏行昱自小就很少注重穿什麼衣裳,加上寒若寺這麼些年他清心寡慾慣了,一襲灰撲撲的僧袍和鑲著金線的華服在他看來,根本沒多少分別。
這次宮宴,他卻破天荒地讓阿滿給他翻出來前段時日晏修知送他的錦衣來。
阿滿滿臉奇怪,但還是翻了出來。
晏行昱高興地看來看去,在小年當日,一大清早就起身換衣,錦衣金玉冠,雍容明靡。
趙伯來接他時,瞧見他這個打扮,詫異地張大眼睛。
晏行昱可不管別人視線如何,手中捏著荊寒章雕的小鹿玉雕,眸子彎著上了進宮的馬車。
晏戟知曉他和晏夫人不合,將他安排著和晏為明坐在一輛馬車中。
晏為明這段時間一直在太學裡很少歸家,也不跟著常蕭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瞎混,反而認認真真讀起書來。
在馬車上,晏為明坐在晏行昱對面,興致勃勃地道:“哥,你今日好看!”
晏行昱偏頭,笑著道:“你也好看。”
晏為明長相酷似晏戟,和晏行昱雖是親兄弟但卻沒幾分像。
被晏行昱誇,晏為明樂顛顛的。
晏行昱看著他,道:“你現在是在太學嗎?”
“是呀。”晏為明點頭,不知哪來的動力,握拳道,“我要多讀些書,等大一些了便去考功名。”
晏行昱詫異道:“你?”
他一直以為像晏為明這種備受爹孃寵愛的,會老老實實在家當個紈絝子弟,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上進的念頭?
晏行昱不知要怎麼評價,只好誇讚他:“好,有志向是好事。”
晏為明開心地點頭。
在半路上,晏為明掀著車簾往外看時,正好瞧見晏沉晰滿臉殺氣,帶著人浩浩蕩蕩地縱馬過街,似乎是去抓人。
晏為明不敢打招呼,連忙縮了回來。
晏行昱正在數金子,盤算著今日能和荊寒章多說幾句話,看到晏為明這個慫噠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