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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昔沒有辦法決定。
“初霽，把你放到冰水裡情況會好一點嗎？”
正在艱難和病毒作鬥爭的謝初霽完全沒有回答的空隙。
哪怕他已經冰箱底層凍著的冰盒全部拿出來，放到謝初霽身上，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不用想，他都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狼狽。
青年甚至開始自暴自棄，決定把命運交給虛無縹緲的機率，用投骰子的方式決定接下來要如何做。
在機器的諸多指令中，第一時間給戀人回覆，讓戀人開心的優先順序要大於自我查殺，升級重啟。
感應系統仍在運作，他覺察到戀人低落的情緒，以及因低落下降的身體激素水平。
想要正確執行指令，只能啟動備用有極大風險和失敗機率的備用選項——即接納這串無止休膨脹的亂碼，和病毒共存。
就算以他的運算能力，也無法計算出啟用這套方案後會發生什麼。
對機器而言，世上不存在偶然和巧合，只有一個個必然會發生的結果。
可他在沒有對可能失敗後的情況做任何準備的時候，停止了所有運算。
“我好像已經殺好毒了。”
和推測出的結果恰恰相反，謝初霽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好極了。
——前所未有地好。
計算能力提高了不止一個臺階。
“機體運轉良好。”他補充，“剛剛只是意外。”
情緒短時間內起伏過大，青年眼眶差點一酸。
他很輕的吸了下鼻子，假裝去拿剛剛被丟在旁邊的空調遙控器，趁男朋友不注意飛快抹了抹眼。
“我剛剛差點嚇死。”他忍不住說，“甚至想把你上交給國家一天，讓他們去維修算了。”
“剛剛只是一點小故障。”謝初霽再次強調，並把自己飄著小花的系統操作介面重新調出來給戀人看。
“你看，它現在的狀態非常完美。”
從比之前好看了，一些的介面佈局來看，好像確實是他說的這麼一回事。
洛昔長長舒了口氣，毫無形象地往床上一躺，“不管怎麼樣，沒事就好。”
“初霽，你說我要不要去報個班學一點程式設計？”並非心血來潮，而是他擔心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自己還是隻能手足無措，除了著急什麼也幹不了。
“這種情況再次發生的機率為零。”
謝初霽相當自信，“我是不斷成長，擁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