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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受得了啊?
龐春來怕趙瀚跟不上學習進度,天天給他開小灶補課,放學之後也不讓他休息。
剛開始,趙瀚學得非常認真,躺床上都在背誦《大學》。
以為這能讓自己早脫苦海,誰知龐春來見他進步神速,竟然越教越興奮,宣佈延長課後補習時間。
真的就跟高考複習一樣!
三天時間,趙瀚已能背誦《大學》全篇。
這也不算什麼,攏共就2000字左右,記性稍微好些都能搞定,但龐春來還讓他把朱熹批註背下來。
那就特別扯淡了,加上正文足有近萬字!
趙瀚絕不可能去背批註,這不符合他的學習理念。正文字句精妙,全部背誦可以,但朱熹批註只需理解就行,強行背誦純屬浪費時間精力。
《葫蘆娃》的篇幅本就不長,昨天便抽空講完,主僕二人此刻也不再纏他。
費如鶴掄起大刀開始鍛鍊,趙瀚坐在旁邊看他舞刀,隨口問道:“龐夫子究竟是何來頭?”
“不清楚。”費如鶴沒有停下,一刀接一刀劈出。
費純放下棍子偷懶:“我聽大少爺說過,龐夫子以前給人做幕僚,他的恩主是什麼大官,遇到黨爭做不得官了。”
原來如此,果然不是尋常的老學究。
萬曆末年,黨爭激烈。
浙黨、齊黨、楚黨聯合,統稱為“齊楚浙黨”。他們掌控南京京察,大肆驅逐東林黨人。東林黨掌控北京京察,也大肆驅逐齊楚浙黨。
此後,雙方輪番執掌京察,變本加厲的互相攻擊。
魏忠賢得勢... -->>最新章節!
賢得勢之後,快撐不住的齊楚浙黨,紛紛投靠太監形成閹黨勢力。
講不清誰好誰壞,只能說半斤八兩。
趙瀚突然對時政產生興趣,他立即往藏書閣跑,憑學生卡借來幾份手抄塘報。
都是半年以前的過時新聞,新鮮出爐的塘報價值不菲。
翻開一份今年二月的,官職調動能看懂,但背後的意義卻完全不明白。
陝西左布政使詹士龍,調任南京光祿寺卿。
這個調動,可以理解為明升暗降,被政敵扔去南京養老。也可能是受重用的前兆(可能性不大),以南京光祿寺卿為跳板,混個履歷很快節節高升。
詹士龍是哪個派系的?此次變動是好是壞?他的朝中靠山又是誰?
趙瀚看得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