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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烘托出一對飽滿豐盈的白兔。
饒是蒹葭見慣了自家姑娘的美貌,此刻也像個初見美人的書生一樣低了頭,紅了臉。
“姑娘,適才長寧侯府又打發人過來,說是林姑娘嚷著要學琴,問姑娘您什麼時候有空?”
說完,蒹葭又補了一句,“明宇留意過了,送信的小廝身後,一直跟著一個人,就是那個叫天樞的暗衛。”
慕雲月聽完,一點也不意外。
嫣兒如今雖不排斥學琴,但要讓她主動過來尋她練琴,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至於究竟是誰讓嫣兒主動的,不用猜,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瞭。
其實今天,他能來親自救自己,慕雲月還是很意外,也很高興的。
無論她外表裝得有多不在乎,但這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她自己。至於他的身份,倘若他不是林榆雁,再想想他先前做過的事,也只可能是那個人了……
雖然很不可思議,慕雲月到現在都還有一種浮在雲端的感覺。她甚至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為了報之前宮宴的仇,故意耍她玩的。
可想到前世他做的那些事,慕雲月又恍惚了。
所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她居然一點也沒覺察。
其實只要他今天肯承認,她也不是不能體諒他之前故意隱瞞她的難處,畢竟這身份,的確不好隨便對外申張。
可他怎麼就是不肯說呢?
慕雲月閉上眼,綿長地嘆了一口氣,回蒹葭道:“嫣兒那裡,我就不去了。你就說我著了風寒,怕把病氣過給嫣兒,這段時日就都不過去了。”
說完,她弄撥著水面上的花瓣,又道:“咱們家在京郊歸雲山上,是不是有座別院?”
蒹葭愣了愣,點頭道:“是有一座,原本是侯爺買下來,給郡主避暑用的。只是郡主嫌山上蚊蟲多,從來沒去過,別院就一直交給陳伯的侄子打理。姑娘怎的突然想起問這個?”
“也沒什麼。”慕雲月道,“就是覺得今年夏天實在太熱,往屋裡擺冰鑑子都沒用。我就想著換個地方住,等夏天過去再回來。”
蒹葭瞧她一眼,雖說這理由的確無懈可擊,但這時間點也太過巧合,不像是離京去避暑的,倒更像是在躲著什麼人。
其實,也沒這個必要吧?
雖說騙人不好,但那位“林世子”瞧著也沒什麼惡意,對姑娘也是盡心盡力,比那婁世子不知好上多少。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心裡都有數。
況且姑娘瞧著,也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