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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對你來說怎麼能不是噩夢呢?你當時才六歲,可寫的小詩小散文,又有靈氣又絕妙,所有人都說你是她的孩子,都說你繼承遺傳到了她的天賦能力,可惜她不能看你長大。”
“你當時六歲,確實什麼都不懂,但你知道她重病,重病到快要死了。”
“她住在家裡養病,大部分時間都自己躺著,吃藥也沒有醫生看著,她自己也不太注意。她的一個藥呢,又剛好和你吃的一個鈣片長得九分相似。”
“她吞藥的時候,一吞就是一大把,她怎麼會發現呢?”
路澄問他:“對吧。應彬,你是這麼想的吧。她怎麼會發現呢,別人怎麼會發現呢?”
應彬不自覺地開始發抖。
似乎那段時光又穿梭過漫長故意遺忘記憶的時間,來到自己的面前,成為落實在脖頸的利刃,徑直刺下。
應鉉海不過是察覺到應彬的心思,等著他入網進套,少吃幾片藥對老頭而言會有點不舒服,但也僅此而已。
他長期身體不好,也習慣了折磨折騰,本來也只是站著制高點看著應彬會做出什麼選擇,有點無所謂的樣子。
最近刺激也太多了,老頭感覺沒什麼事情能再牽動他心思的了。
看著養大的孩子,換了自己的藥,等著自己去死,這樣的孩子,完全超過了應鉉海對於他的認識,一下子陌生起來了。
而如今更陌生了,聽到整件事情裡面還有云瑞慈的事情,應鉉海覺得更加陌生了。
可看見應彬的表情,看著應彬顫抖的肩膀,應鉉海只覺得心頭堵著一口血,在驚詫中摸出了一絲果然。
雲瑞慈當年虛弱的身體,突然開始到處探尋,語焉不詳地調閱,似乎發現了什麼,而後沉默著死在夜裡。
他想起雲瑞慈去世前最後寫下的東西,不是遺囑,而是一首詩。
【……你將比我堅韌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