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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負責科考的官員之一,你若是得罪了他可沒有好果子吃。”
李恰亭依舊氣勢沉著:“你這話的意思是溫侍郎會徇私舞弊知法犯法?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去大理寺督察院問問,這話到底是你一個翰林夫人汙衊誹謗,還是確有其事。”
李夫人被他懟得面色都變了:“你!好,我倒是要看看日後你到底是金榜題名還是名落孫山。”
她憤憤甩袖離開。
李恰亭這話其實也就只能震懾她這種無知婦孺,口說無憑,何況他一個小小舉人狀告京官,無論是不是確有其事,他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依大清律,民告官如子殺父,先坐笞五十,雖勝亦判徙二千里。
李恰亭當然不會意氣用事,但這次李翰林夫人上門之事也給他敲響了警鐘,怪不得李翰林最近老是讓他過府一敘,原來竟是打起了錦瑟的主人。
枉他身為讀書人,竟是一肚子蠅營狗苟,他難道不知道錦瑟還未及笄嗎,簡直是無恥之尤。
不過五服之外的長輩罷了,這手未免也伸的太長了了。
過去李恰亭只覺得和他們家道不同不相為謀,應該少來往,如今在他看來,那根本是一窩蛇鼠。應該徹底斬斷視為敵人才是。
只可惜他實力不夠,在京城這種地方同樣處處受制。
玉娘擔憂道看著神情沉穩的李恰亭:“相公,妾身是不是闖禍了。”
李恰亭安慰她:“此事本就不能善了,玉娘你做得沒有做。”
身為男人,不能保護妻女是他無能,怎能責怪妻子衝動。
他沒有狠狠把那李翰林夫人亂棍打出去都是他有修養了,至於他心中擔心的事情,就不必說出來徒惹家人煩擾了。
毓慶宮一個太監將一份文書遞到了胤礽的書案上:“殿下,這是齊侍衛方才送來的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