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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
德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其實也能想明白，胤楨想必是知道了自己對李芸產生了興趣，這才會慫恿德妃插手。
這對母子從來都是如此，只顧著自己不顧他人，胤楨更是自私自利的典範，上輩子嫉妒他成為了皇帝，利用德妃在他登上皇位後依舊不死心的和八阿哥等人攪合在一起給他添堵，耗盡他最後一絲兄弟之情。
胤禛冷眼旁觀早就看透了這對母子對自己的涼薄，但這並不代表他願意成為佟佳氏手裡的刀去對付德妃他們。
只是事關自己最敬愛的“赫舍裡母后”，胤禛也不能袖手旁觀。
他沒有在佟佳氏面前展露任何異色，卻在離開後直接找來了胤祥。
“四哥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弟弟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會給你辦成。”
十三阿哥胤祥素來對胤禛馬首是瞻，胤禛知道，若說這個諾大的紫禁城還有誰是他真正信得過親兄弟，那就只有他了。
“你為我辦件事，你在德妃娘娘身邊替我盯住胤楨，他若是私自靠近某個秀女，你趕快遣人來告訴我。”
胤祥立即明白了，畢竟他還記得上回五塔寺中發生的事情，後來也是一直到處去想要遇到人家姑娘家，還找了德妃的孃家人持續不斷的給人小姐家下帖子賞花遊園什麼的。
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心中冷笑，頗有些看不上胤楨那副小家子氣的模樣，男子漢大丈夫，若是真心喜歡上誰家的姑娘就該堂堂正正的和人家父母商量或者和皇阿瑪請命，私下裡用手段接近人傢俬相授受算是什麼？
居心叵測，這是預備壞了人家姑娘家的名聲，好在無論是李家還是年家的姑娘都沒上當。
只是……
“四哥，你給我個準話，你到底是喜歡年家還是李家的小姐？”他看了一眼四周湊過來低聲道，“您放心，我和誰也不說，就是這兩個小姐都挺好看的，您要是不趁早下手……”
胤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拒絕回答這麼弱智的問題。
“反正您留一個給我也行，我如今也大了也該娶福晉了……”平日裡的颯爽少年有些羞答答的，像是和閨蜜說知心話。
胤禛忍無可忍：“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