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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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身玉立,容顏俊秀,不是那太子陸霽又是誰?
張全的酒徹底醒了。
他呵了一口氣,賠笑道:“殿下,我是說著玩呢。胡言之語,當不得真。”
隨後趕來的宋霆也聽到了小舅子的狂言,臉一下子黑了。
這小子,亂叫什麼呢?
要不是妻子張氏連連哭求,說她這個弟弟在大理寺內過得如何如何悲慘,他也不至於刻意來跑這一趟。
只是看這一地的酒瓶,和明顯喝多了的男人,都說明他在這過得很滋潤。
他生起了幾絲被欺瞞的怒意,可想到現在還有外人在場,卻是不好多說什麼。裝模作樣的呵斥了幾聲,朝著外甥道:“他這是吃醉酒了。說胡話呢,殿下莫與他計較。”
陸霽的眼神在張全身上定了一瞬。
“舅父,你說他是被人冤枉的,所以央我過來放人。可我觀他的情形,和您說得卻不大一樣。”
他眼眸不動聲色地在虞行煙身上掃了幾眼,如蜻蜓點水,令人難以察覺。
一旁,在陸霽出聲的剎那,虞行煙便捏緊了袖口。
她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之人,強壓住心頭湧起的訝異:這聲音聽起來,怎和那夢中男子如此相似!
宋國舅暗道聲不好,遮掩一番,添油加醋地將事情說了一番。
聽到“冰肌坊”這幾字時,陸霽微滯了一瞬,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原來這人便是當日之事的幕後主使。
宋霆還不知陸霽早已目睹當日始末,依舊大誇言辭:“當日之事那冰肌坊的沈黛故意設計,他一時不察,中了歹計。”整個人義憤填膺:“我是看他長大的,知他甚深。當日的事是個誤會。”
陸霽“嗯”了聲,也不拆穿他,只道:既然是誤會,那就把相關的幾人都提上來,正好公開會審。”
“韓光,你去把武德輿請來,讓他做個見證。”
一面帶傷疤的男子應了聲,和吳老四一塊出了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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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武德輿正浮在桌案上休息,聽到下人來稟,睡意跑了大半。整理了硃色衣袍,疾步而來。
剛跨進小院,便看見前日下了大獄的三人被人如狗般拖著,進了大廳。
他斂了神色,適時擠出一抹笑來,向陸霽和宋霆問安。眼角餘光瞥到屋內的那抹麗色後,面露疑惑:“這是?—”
他常年耽於公務,對世家女眷向來只聞其名,未見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