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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珂往後仰,一邊坐正一邊不屑道:“誰想親?”
還沒完全坐正,被李暮近大掌托住脖子勾回去。
“我想。”
隨即覆唇吻住,在她驚得張嘴那刻,舌頭探入。
親嘴是比做愛更曖昧的事。
柔軟的唇糾纏,呼吸那麼近那麼清晰。
丁珂沒拒絕,甚至允許他侵入。
可能是,他不抽菸?
前邊太匆忙、慌張,她都沒注意這點,車裡沒煙味,他身上也沒有。
她從不多嘴別人個人習慣,但小時候吸了太多她母親的二手菸,所以會對抽菸的人不自覺地敬而遠之。
上大學後,追求者確實有一些,但都被煙味阻隔在她的心房之外了。
她雙手抓住棉布裙,攥得太緊,攥出一把褶皺。
李暮近親爽了,唇放過她,手卻沒放,捧著她臉,額頭貼著她額頭,閉著眼睛深深呼吸:“有沒有想起來一點?”
丁珂還是那話:“我不是,你認錯了。”
“沒關係。”
他沒說“沒關係”是她沒想起來沒關係,還是她不承認沒關係,反正他堅持自己的想法是毋庸置疑的。
丁珂掙脫開他的手,神情惱怒:“我不是替身,我也不當替身!”開門下車。
李暮近從後視鏡注視著丁珂步伐堅定地往外走。
出身年齡不對,性格不像,對他也確實不如他的珂珂激進,但太過完美的身份、背景、故事線,本身就是問題。
見到丁卯之後,他越發覺得他是對的。
他不著急,她總會有致命破綻,他總會知道她演這出戏的目的。
丁珂腳步不停,走得很急,出門也沒看指示標,心不在焉地走進一條逆行路。
站在路邊,她看著夏季繁茂的懸鈴木,不知道想什麼,失了神,唇邊不屬於她的口水被夕陽照得閃光。
不知多久,李暮近經過,停在她面前。
她回過神,沒看他。
“求我,我帶你。”李暮近不會說人話。
丁珂把臉往來路扭,往去路扭,就是不扭向他,把他視為空氣。
李暮近不糾纏,開車走了。
丁珂漫不經心,沒注意看標識,這段路確實等不到車,但她完全矇在鼓裡,知情的李暮近也不告訴她。
不過她發呆想事情也不在意了,天色將晚的時候溫度也下降了,吹吹風也還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