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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找到一個跟丁珂一模一樣的人,放在我兒子身邊。”
他說省去多餘,神情口吻卻還是面對公眾時的慈悲、紳士,但據束青驊所知,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束青驊也跟他裝起來:“李哥這什麼話?我聽不懂。”
“我找你肯定是拿到了鐵證,你再跟我兜圈子只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李崇在宋雅至的暗示下,瞭解了那個記者身邊人的關係網,查到了束青驊頭上,拿到結論的那一刻,兩年來發生的事串聯在一起,原來這一切並非毫無徵兆。
束青驊說:“那您現在以什麼身份跟我聊這件事呢?朋友,還是我們盡忠盡責的廳長。”
他本以為,李崇查檢驗科沒發現問題,他這關就算過了,沒想到李崇還是懷疑他,但聽起來李崇並不知道丁珂是以前那個,只認為他找了一個冒牌貨,他到底哪裡露出了破綻?
李崇下一句就解答了他這個疑惑:“你以為你處理乾淨丁珂跟你之間的聯絡,我在丁珂身上挖不到什麼,你撇清責任的活兒確實很精細,這個丁珂甚至沒跟你見過面。但你怎麼就忘了把記者的屁股也擦擦乾淨呢?”
束青驊聽到轟隆一聲,來自內心。
李崇喝口酒,讓了讓他:“嚐嚐你嫂子酒樓特供,紹興老酒。看新聞了吧,百馥酒業向雅緻集團出售庫存股份,你嫂子現在可是百馥酒業第一大股東。弟妹最近在做什麼生意?”
束青驊一笑,不甚在意他的挑撥:“嫂子還是能幹,就是不知道她個人在當中起到的作用有多少。阿韻是搞科研的,做生意純屬興趣,但也沒讓我操過心,一個人把茶店開到六家連鎖。”
他暗諷宋雅至是個提線木偶,拋頭露面是因為李家人不方便。
李崇也無所謂,他覺得寶貝女人的人格局小的可以。說回正題,他還是想知道束青驊為什麼,不然直接弄他就好,沒必要吃這頓飯。
“為什麼?我哪裡對不起你讓你這麼費盡周折?”
到這一步,束青驊知道他們是註定撕破臉了,也不再裝,說:“當年卻契撞人,我請你幫忙,你把我拒之門外,我們之間就不再是純粹的友誼。當我這兩年發現那場車禍甚至是你親手策劃,就為以此鉗制我,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是相安無事的關係嗎?”
束青驊一直沒對任何人提起,包括卻韻,他後來找過卻契撞到的老人家屬,他們說辭前後矛盾,他兩個月軟磨硬泡,他們終於松嘴,這個事根本就是李崇設計的。
正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