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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卻是眼前這個拋下公務來找自己的男人。
季嵐川不是蠢人,但他卻真的猜不出秦徵的心思,對方從來都是一副嚴肅正經的表情,哪怕偶有不經意的親暱,也可以被解釋為是對喜愛晚輩的體貼。
儘管原著劇情已經徹底跑偏,可主角攻受的人設卻從未崩過,在鍾瑤沒有把話說開前,季嵐川從未想過禁慾到連孩子都要過繼的秦三爺會喜歡上一個人。
尤其那個人還是穿書而來的自己。
一個月來的點滴滴滴在眼前閃過,腦中兩個各執一詞的小人吵得季嵐川頭疼,存心想把自己灌醉睡覺,青年不再剋制,腳邊很快就堆了一堆捏扁的啤酒罐。
思來想去也找不出對方反常的原因,秦徵甚至久違地想起了自己的便宜兒子,攔下青年伸向新啤酒的右手,男人不容拒絕道:“夠了。”
這是他在心裡給對方設定好的底線,一旦過界,無論青年再怎麼撒嬌耍賴,他都不會縱容對方繼續傷害自己的身體。
醉眼迷離,青年嘟起沾著水光的粉唇,一字一頓地“撒潑”:“我、要、喝、酒!”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被家養兔子莫名的叛逆氣到頭大,在商政兩界呼風喚雨的秦三爺,此時所能做的卻只有飛速地把所有啤酒和空罐打包藏起。
醉意上頭,放任自己不清醒的青年扒住男人的手臂,水盈盈的雙眸似是要哭出來一般:“為什麼不給我喝酒?”
隨著主人靈臺的失守,被季嵐川操控的靈氣符篆也消散開來,秋風又起,怕對方再發高熱,不忍心拖拽青年的秦徵,手臂稍一用力便將對方抱了起來。
襯衫外套被抓得皺皺巴巴,手裡還拎著一個散發著麥芽香氣的“垃圾袋”,回顧前三十五年的人生,秦三爺當真是很少有如此狼狽的時刻。
還好用氣音嘟囔著什麼的醉鬼沒有再鬧,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香味,怕冷的青年打了個寒顫,乖乖地將自己窩進對方的懷中。
將玉墜和啤酒袋扔到副駕,秦徵彎腰、小心地將青年放進更寬敞的後座,呼吸交錯間,滴酒未沾的男人眸色深沉,卻還是隱忍地沒有逾矩。
無論在夢境中如何放肆強佔,他都捨不得讓對方在現實中難過,鍾瑤的例子就在眼前,他絕不會重蹈宋義那個蠢貨的覆轍。
“疼……”
不小心撞到頭頂,理智下線的青年委屈地睜開眼,就見衣衫凌亂的男人抽身要走,混沌的腦子一抽,他本能地伸手拽住對方的領帶。
根本沒想到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