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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作對比,他這種模仿就只會讓人聯想到“無能狂怒”。
知道對方聽不進自己的勸慰,女秘書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儘管這場面確實尷尬而又狗血,但聰明人都應該清楚接下來要怎麼選擇。
方文因公外出不在總部,整個頂層也就只有秘書小姐還敢對這件事評判幾句,其餘員工眼觀鼻鼻觀心,權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
而衝動之下坐在總裁爸爸腿上的季嵐川,此刻卻難得地有些不好意思。
“咳,”掙扎著想要從男人懷裡起身,黑髮青年卻被對方的大手按得動彈不得,將腦袋埋在秦徵頸間,他悶聲悶氣地嘀咕,“您是不是有點太寵著我了?”
雖說打臉渣男的滋味是很不錯,可在此之前,季嵐川從沒想過對方會這麼配合。
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秦徵縱容得無法無天。
“還不夠,”拍了拍藏在自己懷裡不肯抬頭的青年,秦三爺輕輕地睨了對方一眼,“這就慌了?出息。”
——要不是怕動作太急將獵物嚇跑,他早就該將兩人的關係公之於眾。
是是是,就您最有出息行了吧!
憤憤地在男人側頸啃了一口,季嵐川只覺得自己又羞又甜,一顆心都暖洋洋地像是要融化開來。
他喜歡這種特殊。
在季嵐川前半段的人生裡,從來沒有人將他這樣小心翼翼地捧在心尖。
面不改色地被青年的小尖牙咬出兩排淺淺的紅印,秦徵抬手,帶有教訓意味地在對方的右臀上拍了一下,後者慌里慌張地從男人腿上跳開,動作靈巧得秦三爺按都按不住。
也正是因為這個動作,青年一直位於男人視線死角的左腕跟著暴露出來,捲起對方的衣袖,秦徵不輕不重地捏住那細白的指尖:“怎麼回事?”
身嬌肉嫩,先前在爭執中被秦子珩用力狠握,季嵐川的手腕早已在他沒注意的時候高高腫起,那上面殘留的指印很是明顯,在秦徵緊迫的注視之下,青年根本沒有任何撒謊或隱瞞的餘地。
“是秦子珩,”破罐子破摔,季嵐川甩掉壓力開始告狀,“我之前和他吵了一架。”
簡單地將不久前的糟心事複述一遍,青年態度客觀,絕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用詞,可即使如此,秦徵周身的氣壓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了下來。
“叫秦子珩進來。”
清楚自己這個養子的性格,秦徵確信對方不會就這樣輕易地離開,將內線電話撥給候在辦公室外的秘書小姐,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