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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我只在朋友過生日時喝過一小口啤酒,大半口都是啤酒沫的那種,然後就有點懵懵的。我估計我酒量大概不太行,就沒嘗試過喝酒了。”
“前些天不是還想著去酒吧?”
“我可以點無酒精雞尾酒啊。”
其實孟宴禮也猜到,黃櫨去酒吧應該是去買送他的那瓶酒的。
還有她剛才站在海邊那聲歡快的“生日快樂”,說真的,確實挺讓人動容。
於是孟宴禮問:“想嚐嚐香檳嗎?”
“可以嗎?”
“可以。”
孟宴禮帶著黃櫨溜進廚房,關好門,從櫃子裡翻出一瓶香檳。
比黃櫨買的那兩瓶度數更低,但甜度高,適合黃櫨這種不怎麼抗酒精、又想要嘗試的。
他覺得,小姑娘既然想嚐嚐,在家裡嘗總比出去嘗安全。
反正有他在呢,喝一小杯香檳,應該是沒問題的,頂多微醺。
但孟宴禮想錯了。
他在酒櫃邊給自己倒了半杯伏特加,找出冰盒加了兩塊冰,再把酒瓶和冰盒放回原處,加起來也就用了2、3分鐘的時間。
等他再一轉頭,黃櫨杯子裡的香檳空了,人乖乖趴在桌上,閉著眼睛,一臉安詳。
“”
起先孟宴禮以為她是裝的,想和他鬧著玩。
但黃櫨也不像那麼愛開玩笑的性格
他走過去,拍拍黃櫨的後腦勺。
好半天,她才把眼睛睜開一小條縫隙,睫毛顫呀顫,彷彿眼皮千斤重:“孟宴禮,我困,睡醒了再陪你行嗎?”
黃櫨有那麼一點點討好型人格,凡事先想有沒有讓別人難做,或者有沒有給別人添麻煩。
不像他弟弟孟政一,遇事只想著“天塌了都沒事,反正我有我哥”。
小姑娘強撐著眼皮,看著他,等他回答。
孟宴禮笑笑:“睡吧。”
黃櫨像是放心了,瞬間閉上眼睛。
深更半夜,孟宴禮也不能再把楊姨吵醒來扶黃櫨,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俯身,手臂穿過黃櫨的腿窩,把人抱起來。
黃櫨迷迷糊糊,感覺睡得不安穩,床也不夠舒服。
睜開眼,好像看見了孟宴禮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不能摸嗎?為什麼?
她伸手過去,認真摸了兩把,然後心滿意足地繼續睡了過去。
正抱著黃櫨上樓梯的孟宴禮動作稍頓,垂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