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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極為熟悉。”
他盯著那些翻滾的魚,與翻滾的血。
“鍾石子用飛血劍法訓練我們的時候,就跟這幕極為相似。他丟出一塊骨頭,我們就像這些鯊魚一樣急速游過來圍搶。另一半人,則成為這些魚。”
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傷感,似乎只是單純的回憶。
秋璇卻無法再生氣。因為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塊燃燒過的炭,再沒有一點溫度。他的心似乎已經死去,所以才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它。
郭敖:“有個成語叫‘飲鴆止渴’,我很久以後才知道。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那時候為了爭取一線生機,彼此殺戮,不過是飲鴆止渴而已。”
秋璇輕輕嘆了口氣:“你知道那時是飲鴆止渴,那麼此時又是怎樣?”
再濃烈的血,也有消散的時候。魚群漸漸被鯊群吞噬、殺戮殆盡,那些吸飽了藥酒的鯊魚,全都紅著眼,浮出了海面。它們盯著這艘船。這艘船上,有濃烈的氣息,讓它們急欲得之而甘心。
鯊魚的破壞力,顯然比那些魚群要大的多。一旦它們忍不住誘惑瘋狂地向船發動攻擊,這隻船再堅固也只有化為碎片的可能。
那時,茫茫大海之上,他們只能淪為鯊魚的食物。
秋璇笑了:“鯊魚的嗅覺極為靈敏,所以才能聞到幾里之外的血腥。同樣,受到藥酒蠱惑的鯊魚們,也能嗅到船上藏了大量的藥酒。它們現在對這東西喜歡的不得了。”
郭敖:“那我們就將酒罈子全丟給它們好了。”
秋璇眨了眨眼睛:“那不行。我必須要留兩壇。要不我喝什麼?何況你若是丟下去,它們暫時會被酒罈吸引,但等酒罈藥酒散盡後,它們還是會追著我們……不如這樣。”
她眼中又閃出了狡黠的光,只不過這次顯然是對準了那些鯊魚們:“我們將五隻酒罈裡的酒倒進那隻鼓中,然後將它推到海里,那些鯊魚必定會被這股濃烈的氣息吸引,不再追著我們的船咬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郭敖也同意這個辦法。想不到這面大銅鼓,竟也有了一點用處,不枉他費盡力氣將它搬上船來。銅鼓雖然重,但中間是空的,推下海去,未必沉的下去。只要沉不下去,牽制鯊群片刻,他們就可以從容逃脫。
郭敖起身,從船艙底部將五隻酒罈搬了出來。秋璇鬆開了綁著銅鼓的繩索。她似乎極為高興,伸出手道:“給我!給我!”
郭敖將酒罈遞給她,她在銅鼓的獸鈕上按了幾下,獸鈕緩緩開啟,露出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