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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自是拱手稱是。
兩人相對著跪坐於矮桌前,推杯過盞好不愜意。
酒過三巡,白懷介見他已有醉意,便笑著將他拉起來說是去花園裡散散酒氣。
“賢弟的事我已經知曉,自然會替你解決了。”白懷介是個壯年男子,就算是溫文爾雅也比他高出一截,這時候謝青全然不設防,誠心給他道謝“大恩不言謝,青……”竟然有些哽咽,白懷介停下來。
“青無以為報,阿兄日後如果有需要青的地方……”來自陌生人的善意將這個少年感動得一塌糊塗,只當對方是停下來聽他說話,只是話還沒說完白懷介就沿著迴廊奔跑出去。
謝青淚眼朦朧地抬起頭望向前方,巨樹的枝幹上綁了一個鞦韆。
鞦韆上坐了一個素服少女,雪膚烏髮,眉宇深邃,嘴唇淺朱,一頭烏鴉鴉的頭髮未經打理就這麼披散在背後,
她似乎是正要離開的樣子,可是他們的目光就在那一霎那對上。
先前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化作一陣縹緲的煙霧從他腦袋裡飄出去,只剩下那驚鴻一瞥。
她似乎很吃驚的樣子,從鞦韆上一躍而下,遲疑片刻就要向他奔跑過來,謝青的心臟狂跳,少年遲來的愛慕終於在這一刻,被這女子的眼神澆灌生長出來。
她嘴裡似乎喊著什麼,目光一瞬也沒有轉移就向他跑過來。
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換了別人謝青一定覺得對方聚酯孟浪是個痴人,但是此刻竟然希望她奔過來,再孟浪一些直接到他懷裡來。
只是半路就被白懷介截下。
他偉岸的身軀將那嬌小的人完全擋在身前不讓別人窺見一絲一毫。
她白皙纖長的手指扒在他的手臂上,白懷介扶住她的肩膀不知道對她說了什麼,那隻秀麗的手慢慢垂落下去。
立即有奴僕捧了幾十丈長,七尺寬的紅綢將兩人與外界隔斷。
謝青著魔似的想要看到她,只是那紅綢最終遮住他的視線,將花園與他們完全隔絕開來。
倚月慌忙而來,連忙把他帶走,謝青這才回過神來,對自己剛才的神思跌宕而不齒,只是鬼使神差地想要開口問倚月那女子是何人,最後一點理智制止了他。
還是不知道比較好,萬一,她是白懷介的妾室要怎麼辦?
因為他看起來並不像是她的父輩,兩人相處的姿態也不像是長輩對著晚輩的。
謝青一顆心在腔子裡七上八下,心底卻隱晦地希望能再見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