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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居所,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床後面有一道簾子,味道就從那裡傳過來。
“你,被詛咒的人?”她的發音很奇怪,眼神銳利得不像是剛才跟弟弟團聚的少女。
她能看到六安血管內流動的蠱,漁網一樣把她裹在裡面。
“是的,”六安點頭“我想請你幫我把這清除掉。”
“我不能。”藥母搖搖頭,“我解不掉。”
六安得到這樣的答案也不吃驚,點點頭“那你能看出來這個蠱的作用嗎?”
“把衣服脫掉。”
六安依言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頭髮盤在腦後。
藥母仔細端詳了很久。
“死咒”?
何處尋長生
?“不,不對。”藥母的眉頭越皺越緊,這不是死咒,雖然最大的輪廓和效用是死咒,但是裡面有重重疊疊囊套著許多蠱咒,有的她甚至根本沒有見過。
她想到一個方法,從簾子後面待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一根髒得發烏的骨針刺破了自己的手。
她的血液帶著一點淡青色,血滴在六安的手心裡,就像是水滴觸碰了禁忌一般,一圈一圈的蠱咒帶著紅光從她身上向四周擴散。
尖銳的疼痛迅速蔓延開來,六安咬牙等著疼痛過去,手背上始終火燒火燎藥母的血液浸透她的手心,上面的蓮花在黯淡和光芒中最終定格微青色的九瓣蓮上,痛覺消失了。
六安被凍得瑟瑟發抖,從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
藥母沉默地看著,不多時抬頭對視她的眼睛“蓮花消失,你就會死。”
這一趟是白來了,除了傅泯恩,沒有人能夠解開他的蠱咒,她過去看的書是他自己用文字編寫的,每一個符咒,樣式都有他的解讀,他自己研究出來許多新的,藥母只是個小姑娘,根本幫不上她的忙。
六安恨傅泯恩因為自私做出這樣的事,緊握著拳頭閉著眼睛,恨不得把他殺了。
再睜眼,眼中一片清明。
他這是,逼她去死啊。
她不可能給傅泯恩永生,永遠不可能,走到這一步未必不是自己的過錯導致的,一開始就不應該去招惹那個少年,不該貪圖便宜跟天戈在一起。
現在她面前只有一條路。
這樣也挺好。
藥母拒絕了跟弟弟一起回村的請求,甚至沒有從山洞裡出來送她們。
車奴差安慰著悲憤的恩加,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六安的變化,姜寧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