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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頭疼,許是睡得多了。”她揉揉頭,卻摸到一頭髮髻。
“誰教阿姊貪睡,這時秋涼,也不仔細些,那些個女官大抵都是死的,待會兒全推出去斬了。”他近年越發暴虐,可是常常因此失眠。
“不可。”徽陰一邊從榻上起來,一邊跟他說話。
帝王溫順地把她麻掉的腿拖到自己腿上,細細揉捏,“阿姊細著那些人?我總能給你找到更好的。”
徽陰索性抽了個軟枕頭靠在背後,毫無防備地享受著他的按摩。
“整日裡喊打喊殺的。”語帶嗔怪,面上卻是如同見稚子玩耍不妥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