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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禁了,還夾雜著血的味道,像鐵鏽。
商父從那門口走過時,都加快腳步。他呸了一口,說:“晦氣……”
就出去住了,兩三天都沒回來。
那時女人的痛呼也持續了好久,在之後商陸才知曉,她是因為難產大出血,因為懷的是遠比母親本身強大的新人類的孩子。這孩子體型都比尋常要大,母親的骨盆又小,在掙扎一天一夜之後,最終還是沒能挺過去。一張白布一蓋,人就抬出了賓館。
商陸幾乎無法想象青年躺在床上同樣遭受這種罪的模樣,半點都不能接受。他更希望哥哥是獨屬於自己的,除了他之外,不屬於任何人,也不擁有父親這樣的名稱。
他的獨佔欲,遠比杜雲停所瞭解到的澎湃的多。
生出的失落,不過是為著青年對崽子的執著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深。這發現讓商陸心頭咯噔一聲,隱約有些不安。
他拿著報告,試探性地問青年:“哥哥真的這麼想要崽子?”
杜雲停的腳在地上磨蹭,“是啊。”
狼崽子沒有說話,只是一顆心往下沉。
“想要,”青年低著頭,頭頂的髮旋很清晰,又低聲說,“想給小陸一個完整的家……”
這是出乎商陸意料之外的話。他心尖尖顫了下,單膝跪在地上,望著青年。杜雲停神色有點恍惚,摸著自己肚子,像是確認又像是不確認,“小陸,醫生有說到底是兔崽子還是狼崽子了嗎?”
商陸頓了頓,再抬起頭時,笑得很溫柔。
“有啊,”他說,“說是——一定會長得像哥哥呢。”
問題在於,這個症狀,商陸等不了幾個月。再過不久,他便要離家去上軍校了,怎麼能把此時的哥哥獨自放在家裡?
如何能讓假孕症狀迅速消失?
就此問題,醫生給出的回答是,要讓他的身體和心理共同認為已經沒有身孕了。
商陸左思右想,最終在兩週之後,選擇了一個深夜把杜雲停晃醒。在青年還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往床上潑了半盆溫水,裝作兵荒馬亂地要張羅著去醫院。
杜雲停還是懵的,問他:“怎麼了?”
“羊水破了!”小孩的演技相當逼真,驚慌失措地抱起他,“哥哥,你先閉上眼……不行,動不了了,我現在叫救護車……”
很快有救護車過來,拉著杜雲停往醫院去。杜雲停一摸自己的褲子,果然溼了一大片,頓時開始叫喚。
“啊,疼……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