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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面前的風雷子說的話,就像一根毒刺,扎進了自己的心窩,難受而壓抑。
再說,上次在十八盤,自己在中途佯裝敗走,現在回憶起來耳朵都是燒呼呼的。
他想“霍雪衣是主帥,每次用人,他都是精打細算,生怕他的任務失敗,我本來就是信天翁請來助戰的,高興我可以打,不高興我可以走,試問碧雲宮哪個敢攔住我。”
“霍雪衣這個草包,這些日子在翠華山損兵折將不說,還把我心愛的徒兒搭進去了,以前有張清全繼承我的衣缽,張清全死後,羅飛金就成了繼承我的衣缽的獨一份,要不是為了霍雪衣這個草包,在翠華山成天嚷著要生擒活捉李如風,我和愛徒羅飛金現在都恐怕在吃燒烤,下象棋。哪有半點危險和屈辱。”
銀槍斷魂越想越氣,腳步不由自主地向風雷子那邊挪了過去。
霍雪衣心想“這個銀槍斷魂徒有虛名,其實不過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草包。眼下敵強我弱,現在貼上去,跟敵人玩硬剛,豈不是正中敵人的下懷,要是風雷子戰敗不服,風雲子也不會服,務必約戰銀槍斷魂,風雲子戰敗,風清子又不服,繼續約戰,就是一個車輪戰,就有得銀槍斷魂累壞的了”
“這個老頭還自以為是,想湊上去跟風雷子單打獨鬥,這不是掉進了敵人圈套還不自知嗎?”
至於銀槍斷魂想到的羅飛金負傷的事,他心裡並不認為是個負擔,那至少對霍雪衣來說,羅飛金受傷是個千載難逢的機遇。
霍雪衣一向自恃甚高,目空一切。他甚至敢跑到碧雲宮去跟仙娥們爭風吃醋。
他想道“海棠宮主羅明心是自己的義弟,嘴上吹噓的天爭劍法,實際上在高手面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羅明心好大喜功,本身並無雄才大略,為了當上海棠幫主,甚至把銀劍書生那些海棠宮的中流砥柱趕走,一家獨大。”
他繼續想到“為了巴結碧雲宮,壯大海棠宮的勢力,羅明心在信天翁那裡唯唯諾諾,像個舔狗。有一次,自己在暗中聽到裝睡在草地上的靈蠍郎君跟羅明心對話,羅明心那個草包禍從口出,情急之下說出七巧鶯姑那七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被軟禁在蘭心別苑,羅明心與其說是軟禁她們,倒不如說是與那七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勾搭成奸,那些女人有奶便是娘,哪裡還會跟定落魄鳳凰不如雞的靈蠍郎君?”
想到這裡,霍雪衣反倒有點兒替自己不值“要是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學,當個海棠宮主又有何難,用得著仰人鼻息,被信天翁呼來喚去嗎?那個傢伙時常說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