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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師，有時間嗎？”
他來到教師辦公室，輕輕詢問道。
“進來吧。”王敬業放下手中鋼筆。
此刻的他，看起來顯得異常憔悴，黑眼圈，膚色蠟黃，估計是一整晚都沒睡。
其他老師也紛紛停下了手上動作，神色各異地看了一眼金石，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事嗎，金石。”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
聞言，王敬業推了推眼鏡，眼神裡閃過一絲欣慰。
然後強行擠出一縷苦澀的笑容：“別聽他們胡說，我好得很……”
金石心緒複雜，愧疚道：“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我會解決好這一切的。”
說罷，便微微鞠躬離開。
“金石！”
在他邁出門口時，王敬業突然喊道。
“不管真假，做想做的那個自已就好，這也許是老師給你上的最後一課。”
金石心神觸動，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一名女老師看不下去了，趁著倒水的功夫，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王在校長面前立了軍令狀，要是你高考沒進年級前十，他就主動離職。”
“所以……加油吧！”
金石為之一愣，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王敬業，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相信自已。
王敬業淡淡一笑，擺了擺手：“快下去吧，其實我是自已不想幹了，跟你沒關係，別有心理壓力。”
金石點了點頭，默默告退。
在回教室的路上，不出意外的又被金木婉截住了。
來到教導處後，她給金石泡好一杯茶，並貼心地端到他面前。
溫聲細語的說：“沒關係的小石，三姐給你把懲罰擋下來了，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在乎……”
金石輕問道：“既然你都不相信我，還找我來幹什麼？是想讓我感謝你所做的一切嗎？”
金木婉被這句話懟得夠嗆，但她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
反而溫柔一笑道：“我們之間談什麼謝不謝的，你是我弟弟，姐姐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呀！”
金石嘴角勾勒出一絲譏諷，並轉頭直視著她：“以前你怎麼不這樣說？”
聽聞這話。
金木婉神色流露著愧疚，壓低聲音道：“對不起嘛……姐姐知道你有怨氣……”
金石笑了笑：“語重了金老師，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