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繞胡沙(4) (第3/8頁)
咬春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寧斂了斂眸,“嗯,她長什麼樣兒?”
“挺漂亮,我也就見過一兩次,還是那時他們來上海出差的時候。跟你那個女領導是一個型別。”
霍禮鳴說的是陳颯,御姐範兒。
溫以寧神使鬼差的,又問“那你覺得,我長得什麼樣?”
霍禮鳴被這個問題震驚住了,“你,你就長這個樣子啊,不是,你連自己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溫以寧這會才算清醒了幾分,愣了片刻,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垂下頭,笑得心裡泛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道理,怕是溫以寧一生都很難過去的一個坎了。她對過去心有芥蒂,對未來惶恐無知,她不自信,不確定,不能釋懷。哪怕唐其琛已經跟她解釋了無數遍,但她仍舊心有餘悸,只能在理性與感性之間自我拉扯,在信與不信之間大動干戈。
畢竟,“遇見你以後,我喜歡的每一個人都像你”這句話,看起來纏綿悱惻,但按頭在自己身上,就變得可悲可愴了。
溫以寧的情緒崩盤得太厲害,忽高忽低,就這麼幾秒鐘,她又自我懷疑無比低落了。
霍禮鳴混了這麼多年,心裡也跟明鏡似的,他看穿了溫以寧的心思,但又顧全女孩兒的自尊,所以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看得出來,我哥對你是放了心思的。”
溫以寧眼角有點熱。
“其實多大點事兒呢?就這麼一個坎,你能想通,就自然而然的跨過去了。再簡單點說,喜歡一個人,是爺們兒就追。我看我哥就追得挺含蓄精緻的。你和他某一部分都很像,就是,就是。”霍禮鳴不太懂那麼多文人用詞的婉轉,他的詞彙量不算多,想了半天才勉強形容出來,“就是都挺剋制的,哎,反正就這意思。按理說,你倆應該是一路人,應該更能體會對方的想法才對啊。”
溫以寧笑了笑,“還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你能這麼拐彎抹角的套我話?不是一路人,你會對我哥做過的事兒,說過的話這麼念念不忘?”
霍禮鳴不喝啤酒了,從煙盒裡抖出根菸叼在嘴裡,微微眯縫了眼睛看著她,“聽我的,你要覺得還能接受,就跟他再試一試唄,試了還覺得痿,就分手唄。我哥就不是死纏爛打的人,他就是對自己的目標比較有耐心。信不信,只要你沒結婚,他就能把你搶回來。”
霍禮鳴說話太直白了,溫以寧皺了皺眉,“霍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
“是不是唐其琛說什麼,你都無條件擁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