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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鎖骨,呼吸間都是對方的頸骨香,他沉沉睡過去。
再次有意識,是被古怪的異物感折騰醒的。
待他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推開沈別枝,手腕卻使不上勁,反倒跌進對方懷裡。
“別鬧,我在給你處理傷口。”
傷口……
江瀾驀地紅了臉,又羞又惱,床頭放著瓶瓶罐罐,有些已經開啟,沈別枝用手指沾上沁涼的藥膏,往他又紅又腫,甚至皸裂的傷口抹去。
確實舒緩許多……
但……
江瀾瞪他:“你不是不肯用這些藥膏嗎?說可能變質了,會讓傷口潰爛,你是在拿我試藥?”
“沒拿你試藥,這些可以用,之前是我看錯了。”
沈別枝慢條斯理地抽回手,驀然撤離,讓江瀾不適地悶哼一聲,修長的手指上還沾著藥膏,被體溫融化後晶瑩剔透,他漫不經心地往江瀾散亂的領口蹭了蹭。
江瀾:“……”
沈別枝躺回去,又將鐐銬扣上手腕:“床和這東西各算一種工具,藥膏也算,現在還剩七種。”
他微抬下頜,示意江瀾朝牆面置物櫃裡看:“選哪個?”
江瀾震愕:“這不剛剛才……你怎麼還要?”
他都不累的嗎?不疼嗎?不酸嗎?
看著對方慵倦地半躺著,並無不適感,江瀾又說服了自己:只有累死的牛,哪兒有耕壞的地?從頭到尾只有自己在出力,對方當然不累。
規則中,只有結合才算時間,他們兩個滿打滿算只修煉了七八個時辰,連一日都不到,還有六日多……
江瀾得承認,自己不行了。
但又怕被嘲笑。
好在沈別枝並沒笑話他,拽了他一把,讓他躺在自己身側:“累了?那便休息一會兒吧,休息好了繼續。”
江瀾眼前一黑,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就算休息好了,他也沒力氣繼續。
這種修煉方式很是古怪,江瀾不怕苦不怕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是常態,哪怕提著他那分量感十足的陌刀,他也能練一整天都不歇息,偏偏這種事,做不到一會兒就累得不行,奇哉怪哉。
他得想想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
江瀾死死瞪著沈別枝,兇巴巴道:“你,起來。”
沈別枝略有困惑,但順了他的意,撐著手肘坐起身,扯得鎖鏈哐當,江瀾聽得心煩,將其解開,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