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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懶得理了,各有高論。
黃信聽了鄧健的議論很反感,自從葉春秋中瞭解元,黃信可是屢次三番在都察院裡嚷嚷,這位春秋是自己同鄉,而且還是近鄰,兩家是世交。現在你鄧健吃飽了撐著,拆我的臺嗎?
黃信少不得要反駁他,鄧健性子剛烈,你不反對他還好,一反對便惱了,每日到了院裡當值,甫一坐下便開始陰陽怪氣,這樣的人也可以中舉嗎?嚇,笑話啊。
又或者說,他難道要學唐伯虎嗎?
唐伯虎是南直隸人,當初中的是南直隸的解元,當時也是才名冠絕江南,後來卻因為風頭太大,竟是牽涉到了科舉弊案,於是朝廷下旨,不准他繼續再考,而今依然還是白身。
用唐伯虎比葉春秋,這就等於是指著和尚罵禿驢,都察院裡的諸公本來都各有看法,本來還討論的很熱烈,可是黃信發表了激烈的議論,反而就不好爭論了,只是心裡贊同或者反對。
足足等了好幾日,也不見那什麼太白集開售,這一日鄧健和黃信恰好一起坐堂,他們都屬於浙江巡道,鄧健一到自己的案牘,便見清早書吏給自己奉的茶似乎有挪動過的痕跡,他目光立即深沉起來,用後世的話來說,這是有刁民想害朕的節奏啊。
他輕輕地揭開茶蓋,茶蓋上似乎茶沫濃了一些,心裡說,莫不是有人吐了吐沫吧。心裡想著,目光便很深沉的朝隔桌的黃信看去,只見黃信正在另一邊的案頭上,用鎮紙壓著紙,提筆在寫什麼,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
鄧健惱了,窸窣一口,便呸的一聲吐了口痰去。
這口水正好的就落在了黃信的官靴上,黃信抬眸,驚詫地道:“鄧御史為何辱我?”
平時都叫賢兄的,後來關係不好了,直接叫他官名。
鄧健便怒氣衝衝豁然而起,握著拳道:“就是辱你,被褥之人自有可恨之處。”
黃信也不是省油的燈,事實上,御史大多都是較為年輕的官員充任,都是青年俊傑,眼高於頂,黃信便怒氣衝衝地提筆,直接朝鄧建擲去。
這筆恰好落在鄧健的身上,墨汁沾的他衣襟都黑了,鄧健大叫一聲:“來得好,正要找你。”二話不說,氣勢洶洶便要去廝打。
坐在裡頭公房裡的乃是分管浙江的僉都御史張紹,作為年輕御史們的上官,性子還算醇和,雖然據說從前做御史的時候也是一個刺頭,不過現在卻漸漸修身養性了,一聽到外頭廝打起來,老臉一拉,忙是出來,果然看到二人廝打一起,書吏們在旁已經拉開了二人,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