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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無論怎麼說,你沒有確切的證據,也無法說他這是討巧賣乖。
葉春秋出門的時候,應了葉景的再三要求,不得不在這春雨綿綿的天氣裡戴著斗笠出門,笠簷故意壓著,只看到一個下巴,身上則是穿著厚重的蓑衣,葉春秋沒有去僱車馬和藤轎,而是選擇步行,在雨中走了幾里路,方才抵達提學都督的府邸,容人稟告之後,便去見師母。
鄭夫人的病情紓解了許多,對這位丈夫的得意門生,自是刮目相看,因而說是複診,卻感覺更像是夫人外交,只說了一下病情和用藥,接著便閒扯了葉春秋的一些家事。
等到鄭提學從明倫堂裡過來,便坐下道:“春秋啊,你的詩,老夫看了,寓意深刻,頗有見地。”
葉春秋連忙道:“門下孟浪,讓恩府取笑了。”
鄭提學把嘴一撇,然後道:“可話雖如此,不過老夫卻以為,詩雖然做得好,老夫卻沒有太多的感觸,可見你將這男女之情化為人性的探討,固然直入人心,卻也未必是人人都能感同身受。”
葉春秋有點傻眼,話說大宗師,你能不裝好嗎?
人生若只如初見,這說的是人性之中有喜新厭舊的一面,說的是再真摯的感情也會變質。你當著夫人的面說自己不能感同身受,不就是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你特麼的從一而終,絕沒有始亂終棄嗎?
這個逼裝的可以給滿分了。
葉春秋曉得這話不是說給自己聽,是給鄭夫人聽的,只好配合大宗師道:“恩府教誨的是,門下只是霧裡看花,不過是少年作詩強作愁罷了,天下的人和事,豈可一概而論。”
鄭提學這下子滿足了,他顯得很高興地道:“就是這個道理,現在學裡也有人討論你,不過讚許的人多一些,都說你能不忘本心,將讀書當做正業,小小年紀很難得,老夫也深以為然也,正午你就不必急著回去了,在此留飯吧。”
交代了一下,便動身去明倫堂辦公去了。
鄭夫人也略略聽說過了那詩的事,大致也曉得詩的意思,現在聽鄭提學說自己沒有感觸,倒是被哄得雖還保持端莊,卻依舊不改顏色,反是道:“春秋,你天天說男女之情,這男女之情,哪有你想的那樣壞,你年紀不小了,再不定一門親可不成,其實前些日子,倒是有人有這個心思,求告到你恩師這兒來,你若是肯,這件事便可水到渠成,哎,你又作這個怪樣子,倒像是要你命似的,人家是名門閨秀,會委屈了你嗎?那家的小姐,我是見過的,師母的眼力勁會有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