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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我也不想再繼續裝作豁達了。
白諦凝重了神情,緩緩走向了布倫希爾德,他的神情那麼的堅定,一步步落下都令海水朝著兩側分開,海水的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空地,他行至布倫希爾德的前方,乾脆利落的單膝跪地,從口袋裡取出了唯一一枚帶出的戒指。
白諦牽住布倫希爾德的左手,望著她慌亂的神情,並不允許她將手掌抽回,並用力的說:“這不是請求,這是要求……嫁給我吧,希爾德。”
女武神的神情那麼的慌張,她或許從未考慮過白諦也會有這般強勢的一面,以前的他總是很被動,可一旦當他下定了決心,就不再會退步。
布倫希爾德瞭解他,所以心跳亂了,如若他真的堅持婚禮的話,自己是否……能夠一直拒絕下去呢?
她急忙說:“我是個很麻煩的女人。”
白諦回答:“我不覺得,你很懂事。”
她又說:“我是個嫉妒心很強的女人。”
白諦回答:“我會盡可能不會讓你感到寂寞。”
她再說:“我不會是一個好的妻子的。”
白諦回答:“但我希望自己成為一名好的丈夫。”
她漸漸遲緩且輕微的說:“我一定會跟別人爭吵起來的……”
白諦的話音細膩且溫和:“我來背鍋……”
一句問一句答,持續了不到十句話的時間。
布倫希爾德已經開不了口了,她的掙扎也變得輕微,正如白覺所想,正如白諦所期望的那樣,她不可能拒絕,在心底深處的堅持並非那麼絕對。
因為深愛,所以卑微。
誰都是這樣,以至於連原則都終將被遺忘,磨平稜角變成過去的自己都不認識的自我。
白諦給她的無名指戴上指環,起身牽住她的手。
“這次的諾言將會是一生,你不用再追,我也不用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