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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燜肉其實沒那麼快,怎麼說也要半個小時。
但我總要為我和這個小屁孩的交際使點拖延時間的手段。
好緊張啊,第一次做這種心機boy的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懷疑。
獲得這小鬼的好感並不難,就是要展現我作為“人”的一面,讓他相信我確實是個正常人,只不過是深居簡出了一點,才不是他多想。
果然小孩子有了糖就會心情穩定下來。我從廚房的門縫裡看到,他已經開始吸著糖果打量房間的擺設了。
別看了,就算我是人,一個獨居青年的家也不會豐富到哪裡去的。
我從廚房裡出來,摘掉圍裙:“還有一會兒呢,先坐會兒吧。”
為了做飯方便,我找了個黑色的髮圈,把半長的齊肩發鬆松地紮成一個馬尾,甚至還在鬢邊留了兩撮劉海。
眼中的字也被我給用力地憋了回去,其實鬼要這麼做並不難,不過是一個擬態的問題。只不過一般的鬼都把十二鬼月視為屑老闆的賞賜,驕傲地留在眼眶裡。
除了要接客的墮姬。
然而我懷疑童磨也沒留下,畢竟教主說到底也就是個披皮心理輔導師,眼睛裡寫字難免引起別人懷疑。
“你也住在這附近嗎?看你的樣子,還是小學生吧。”
我走回沙發上坐下,拿起並不會勾起我食慾的糖罐子,給自己也抓了一把,自言自語地嘀咕:“嘛,雖然我更喜歡粽子糖,不過……這也還可以,別有風味吧。”
“我是緣來坡小學的。”小孩含著糖,聲音也有點含混不清,吐槽道:“我叫齊藤悠太,就住你家隔壁——你這人到底是多久不出來啊,居然連這都沒發現!”
很好,已經對我放下戒心了。
我順口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齊藤壯馬的人嗎?或者齊藤由貴什麼的……”
“哈啊,那是誰啊?”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
至於他能不能活到這二位在大熒幕上活躍的時間,就與我無關了。
我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他可能也逐漸認為我是一個正常人了,言語之間很快熟稔起來,不復之前的警惕。
我去廚房,把肉分成好幾份,分別裝到不同的食盒裡,又給悠太單獨盛了一份。
要是我還是人的時候大概就要“讓我先嚐嚐了”,可惜這些這些人類的食物現在在我鼻腔裡就像是裝了一個過濾嘴一樣,聞能聞到,嘗也能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