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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不得不仰著頭打量著一切了,而不是坐在張見世里居高臨下地,發著不知何時是個盡頭的呆。
那個叫西川右的人買下了她。
「你會後悔的。」吹雪對他說:「我不值錢。」
她越想越疑惑,總覺得這是個騙局,其實他把她買來也不是做什麼好事的,畢竟她的容貌不算上等,又不會接待客人,姐妹們都笑她像塊木頭。
西川右卻對她這番話很是吃驚。
「因為我答應過,要帶你走。」
後來吹雪就不叫吹雪了,他堅持要叫她小桃,說這是她的本名,而且讀音也很可愛。
他就像不知道她曾經做過什麼事情一樣,對之前的事只口不提,只是會在閒暇時跟她回憶以前的一些事,或者是教她學校裡可以學到的內容。
「你只是不記得了。」
他一遍遍地這麼告訴她。
他同她們家裡一樣,曾經是一個落魄華族,只不過他的父母去的早,只有他這一個孩子,也沒有選擇偷偷賣女兒,維持家族日暮西山下的最後一絲光輝。
西川右折賣了家族房產與爵位,換來了一大筆錢。現在從大學裡畢業,在一家銀行裡有穩定的收入,也再也沒和小桃的家族聯絡過。
他沒對她做什麼不好的事,也沒有娶她做妾。
他在一個很溫暖的日子,帶她去登記結了婚。
小桃開始不問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而是轉而問他:「你為什麼認出我了?」
西川右沒有回答,他從不回答。
也許可能是這段記憶更多的是來自他人的敘述,再轉而記錄在別人的腦海裡。
也許小桃已經知道為什麼了。
在兩年後的又一個春日雨天,他們的孩子出生了。
那是個女孩。
小桃抱著她,眼中沒有了曾經對這一切的恐懼,而是一切言語都不能形容的唯美春意,那種人類文學從古至今都在不斷渲染描繪的力量,足以吹青鴨川畔的柳葉,染紅路邊的緋緋櫻花。
圓滾滾的太陽從她銀杏髻上斜插的櫻花簪下被一劈兩半,化作無數的暖融碎金,落入小桃的眉間髮梢,她的眼神清晰有力,任誰看了都要說一句明眸善睞。
「我要叫她咲,西川咲。」
「不了吧,其實我覺得小春就很好聽啊,讀音也很可愛?」
「得了吧,你還覺得小桃好聽呢。現在好了,我又叫這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