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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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打著圓場:“這孩子不是我們屋裡的,不知道哪個遊女生下來的小野種罷了。她一直在吉原流浪,平時要麼做點幫工,沒錢了就來偷點東西吃……”
老闆娘走到我這裡,連聲道歉:“這位先生,真是對不住了。”
“我沒事。”我說,蹲下去對那孩子溫聲:“你怎麼樣?疼不疼?”
雖然我知道肯定疼。
我們鬼的身體那都是跟石頭一樣硬的,撞上來還不感覺撞了塊鋼板一樣?
小女孩搖搖頭。
我從羽織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糖果,另加了一點零錢。
當我把東西遞給她的時候,指尖涼得讓那孩子忍不住一縮,但沒有移開。
“拿著。”我看著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剛剛遇見的墮姬。
幾百年前,她也是這樣,和唯一的哥哥在吉原花街裡流浪,與這孩子一般無二的境遇。
雖然她已經不記得了,但我還記得。
我嘆了口氣,起身:“去吧。”
那孩子站起來,走了幾步,突然回身說:“你好像一個死人。”
這話一出,老闆娘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說什麼呢這野丫頭!給我走!”
一聽這話,老闆們也看了過來。特別是那個中年男子,也就是山本,眼裡跳動著星星點點的幸災樂禍。
“你和他,是唯二不會痛罵我們這些孩子的人。”小女孩抬起頭,髒兮兮的臉蛋上,一雙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閃著澄澈的光芒:“連聲音都一樣。”
“你又活過來了嗎?”她對周遭大人的目光無知無覺,繼續說:“你之前也是很好看的一個大哥哥,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和京極屋裡得了病的前花魁落宵姐姐投河死了。”
我好像知道她說的是誰了。
“你說的那個人,是野宮子爵家的瑞人少爺吧。”我說:“是他嗎?瑞人少爺的妹妹、現在大道洋行行長的妻子,也說我聲音與他很像。”
我的聲音很輕柔。
越是這樣就越是如夢似幻,如同沉浸在魚缸中搖曳的金魚:“他沒有死而復生,這不過是巧合。”
“瑞人他,確實已經死了。”
“為什麼?”小女孩看著我:“他難道不是華族的少爺嗎?”
話音未落,山本就在一邊插話:“現在的華族?呵,一個個都活不下去了,就會坐吃山空,和我們這些白手起家、努力工作的人可真是天差地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