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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之中了。
巡警聽了百合子的話,像探照燈一樣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幾番。
特別是我的刻字美瞳,成了他的重點關注物件。
這兩人不僅要盯著看,還要向前走幾步,湊過來仔細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要是可以,他們恨不得給我眼珠子摳下來看看基本構造……
雖然說,理論上,這是可操作的。
不僅可操作,我還能一直摳,摳到裝滿一個玻璃瓶,泡上福爾馬林液出售給有喜歡收集身體部位的變態,從而實現發家致富的鴻鵠大志……
巡警問:“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我微笑:“天生的。”
巡警不死心:“怎麼可能?人的眼睛裡怎麼會有字?”
我的語氣逐漸被安塞腰鼓後的蝴蝶忍化,逐漸不詳:“真的是天生的哦。”
我說你能不能清楚一下自己的定位?你二位就是一個小小的巡警,在漫畫篇幅裡連正臉都沒有的炮灰,就不要把臉向前湊了啊,萬一看出個好歹,我還得勞心勞力地把你滅口,當做今晚的加餐。
要看去極樂教看童磨去,行不行?
他的瑪麗蘇眼珠子還是七彩的呢,比我的薄荷綠高大上多了,謝謝。
(童磨:在?為什麼又迫害我?)
(義勇:我已經說累了。)
百合子在一邊看出了我的慍怒,善解人意的她上前一步,用穿著華麗洋裝的身子為我擋住了巡警的目光,然後優雅地抬起右臂,以扇微微掩唇,溫柔卻不失條理地對巡警說:
“這位先生是救助了我和我的丈夫的人,還請您不要對他做出這樣失禮的行為。”
巡警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小警察,與這樣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的人物是沒有多少交談的底氣的,除了阿諛奉承,也沒說過更多的話了。
他們一聽到百合子這樣半是禮貌半是警告的話,哪裡還敢多問,當即就連連道歉,自動退下了。
斯波純一稍一緩過勁兒來,就走回妻子身側。他宣誓主權般地挽住了她的手臂,百合子表面上順從,可眼神裡仍然有著閃爍的不情願。
絲毫沒有察覺到妻子情緒的斯波純一環顧一週,行人見狀,紛紛散開。他轉而看向我:“我的妻子幫助了您,這樣算起來,我們也兩清了……”
“……您說是嗎?”
如果他和百合子是HE線,我大概真的也就是致歉後離去。
可顯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