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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吧,如果不是村田的話沒就不值得在意。
可這並不是最讓人驚駭的。
一個巨大的液體球在他身下炸開,似乎還有像水母一樣透明的薄膜在掙扎著,看起來就極為可疑的綠色液體流過榻榻米,屋頂上千絲萬縷的無色透明的黏液細線隨風飄蕩,顯然就在剛才,被愛情魔發師富岡義勇給一刀斬斷了。
“對不起,但是我還是不脫鞋了吧。”怪噁心的。
青年把我撥到一邊,三兩步走進和室,看到這樣的畫面後,當場倒抽一口涼氣!
這、這是?!
我走到那個倒黴孩子身邊,摘下了一直戴在右手上的長手套,拍拍他滾燙的臉:“醒醒?”
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的鬼殺劍士痛苦地悶哼一聲,“媽媽……”他眉頭緊鎖,顯然是陷入了什麼不好的噩夢中:“不要、不要……”
眼淚從他的臉邊滑落,少年的臉色青地發烏,嘴唇連一絲血色也無,手裡卻還緊緊地握住日輪刀,好像這樣就可以抽出去去戰鬥一樣。
但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小心,她……在看著我們。”我說。
“誰?”青年疑惑地問道。
“食人鬼。”
我環顧四周,人類肉眼所無法看見的一切,在我眼前清晰地鋪陳開來。
無數的可怖又扭曲的圖畫被繪製在和室的牆壁上,如熒光筆繪製出的畫,在黑暗的房間裡熠熠生輝,以壁畫的方式,向永遠也看不見這些東西的人類展示了自己以何種方式殺人的。
房頂上一隻碩大的熒光鬼眼,俯視著還有空閒聊的我們。
我站起來,走到青年身後,拉拉他的袖子,仰頭:“你能不能跪坐下來?”
青年狐疑地看著我。
我直直地睜著我的卡姿蘭大眼睛與他對視了三秒。
青年嘆了口氣,“敗給你了……”旋即,他便真的照我說的做了,“然後呢?”
我把兩隻手上的手套都一齊摘下,雙手環過他的肩頭,輕柔的髮絲掉到了青年裸露的頸邊,許是蹭的他有點癢癢的,他不安地活動了一下,聲音有點不易察覺的羞惱:“好、好了嗎?”
冰涼的雙手驀然覆蓋住他的雙眼。
“閉上眼,用心去看。”我說。
我兩隻手背上的嘴一齊張開,長長的舌頭突破了科學的限制,從裡面掉了出來,舌尖各有一隻眼睛,在房子裡肆無忌憚地巡視著,好像是視察領土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