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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寒皮笑肉不笑：“也可以不姓聶。”
*
柴明聽完，幫老闆處理過無數麻煩事的他少見的卡殼。
“老闆暫時……大概沒有收購惠陽房產的打算。真的需要收購，那這必定是今年公司的一個重要專案，從年初各個部門就會制定各種計劃，評估這處地產的實際價值、商業利益、未來前景，直到這個專案結束，中間大概需要三到四年的時間。而據我所知，公司今年的計劃裡沒有這個專案。”
他用不確定的語氣回答，然後愈發確定。
張青寒聽他一板一眼的回覆，樂不可支：“我開玩笑的，你不知道嗎？總裁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是，天冷了該讓他涼了，或者不好意思，你的公司已經被我收購。”
柴明大概從未聽過此等言論，公事公辦說：“老闆從來不說這樣的話，超過五千萬的專案，他都會仔仔細細過目，夜以繼日，綜合評估。”
像是忍不住，他終於情緒外露地說了一句：“我老闆的錢，無緣無故少了一分都會讓他失眠的。”
而且老闆的口頭禪……
柴明嘴抽了抽，選擇閉嘴。
張青寒：“……”
“是嗎。”她乾巴地應，不敢想她這麼住趙貉的房佔他的便宜，他是何等的難受。
“是。”柴明堅定應答。
“那麻煩你還是通知一下他，我還是要換房。”
之後一個月，張青寒連著搬了五次的家，最後她忍無可忍，“告訴他，如果還是不能滿足我的需求，交易到此結束。”
第二天，一輛加長商務車，把她拉到了近郊的青山。
車開了許久，空氣清新幹淨，遠處青山白霧繚繞，山色空濛，鳥鳴啁啾，道路兩邊高大的梧桐樹偶爾落下搖曳的枯黃樹葉。
兩米高的鐵門在車快要駛入時緩緩開啟，在張青寒以為要下車時，車又開了許久，沿路她看到半山腰有梅花鹿竄過去，待要再看，只留下搖晃綠葉，盛著薄霧與水珠。
在她正驚訝時，瞥見一隻棕色的可愛小猴子抱著香蕉正在剝，還沒兩分鐘，又看到一隻白色的孔雀，剛好在她駛過時開了屏，潔白漂亮的羽毛在一片青翠欲滴的綠意中讓人眸子都變得舒服許多。
接下來，她陸續看到養著三條鱷魚的池塘、圈著汗血寶馬的馬場、環境絕佳的高爾夫球場、私人專屬的停機坪，半個校園那麼大的綠寶石般的湖泊，聽到響動迎風飛起的白鴿和一眼望去看不到邊的茫茫蘆葦蕩，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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