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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目一霎,很快恢復了微笑,雲宛安靜旁聽,並不離開。
行為所傳達的意思清楚,今天她有事非說不可。
鍾教授沒明著趕人,他的助理卻前後暗示了數次,想讓雲宛離開。
雲宛不為所動。
如此又捱過兩個領導,就在雲宛以為自己可以再次和鍾教授交談之際,助理不知從哪兒端來了一盤子酒杯,都裝滿了酒,說要慶祝交流會的順利落幕。
準備離開的領導又頓步,欣然拿起了一杯,雲宛作為omega登時瞭然,這是新的趕人策略,omega都不擅長喝酒,眾所周知的事情……
暗暗咬牙,面上卻笑容不減,毫不猶豫的跟著拿起了酒杯……
在聲聲慶祝裡,三四杯不同的酒下肚,雲宛額頭就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等到第六杯的時候,看雲宛仍舊在死撐,鍾教授到底瞧不下去,也怕灌出事來,讓助理端走了酒盤,和那位善飲的領導告了別。
極度不舒服裡,以為終於還是被她等到了,雲宛剛要說話,鍾教授先她一步開口。
“這個聚會是受邀參加的,小宛你不在邀請名單裡,是跟誰一起來的呢?”
話語溫和,似閒話家常。
落入雲宛耳朵裡,聽出其中深意,她不由怔住。
抬頭,鍾教授笑容落了下來,神情疏離。
雲宛懂了,從頭到尾,對方就沒想過讓她把話說出口來。
這句話看似是問她跟誰來,其實,還是在趕人。
這種要請帖的聚會很多,偷溜進聚會的事屢見不鮮,世家的人相互熟悉,大家常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現在這個問題被提出來了,無非是……
無非已然認定她是偷溜進來的,只要她說不出名字,他們就叫安保清人,用最直接的手段,趕走她……
這個認知讓雲宛再繃不住情緒,怔怔地看著鍾教授,喃喃,“您一定要趕我走嗎?”
鍾教授沒接這話,助理卻微笑著道,“雲小姐,您既然沒有受邀,如果不是跟人來的,那在這裡恐怕……不太好。”
雲宛執拗將鍾教授看著,並不接話。
鍾教授既沒有回答,也不回視。
僵持須臾,助理對周圍的安保招了招手,抱歉道,“如果雲小姐是自己進來的,那麼實在是不好意思……”
隨著安保人員靠近,鍾教授繼續不做聲的預設態度,碾滅雲宛最後一絲希望。
雲宛絕望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