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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到架子上:“最快兩個小時。”
這個時間還好,不至於讓老人家熬夜。
容眠:“我們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宋洋:“你看我被趕出來就知道了。”
容眠:“……”
吧檯前,千帆喝著熱茶,看著這和諧的一幕,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十幾年前他們剛被容時送到這個家時的情況。
當時容時自己還是個新生,卻帶著四歲的弟弟上學,很多時候免不了照顧不過來。
容眠是早產兒,先天不足,一出生就接受了兩年的體外培育,帝國法律規定體外培育算做孕期,他的個人檔案裡是18歲,其實已經20了。
比別人在胚胎裡多待了兩年,可身體卻比一般人弱,幾乎沒有不生病的時候,走兩步就喘氣,摔倒了半天起不來。
千帆嘴上不敢跟容時提,怕對方分心影響學習,心裡卻很擔憂,怕養不大,老伴常常夜裡驚醒,跑去實驗室一待就到天亮,挖空了心思想找出治病的辦法。
看到現在的容眠,千帆突然覺得以前的付出都沒白費。
這孩子,值得。
洗了碗,容眠不死心地去實驗室看了一眼,見確實幫不上忙,這才灰溜溜地回到一樓。
看了一圈下來,只在後院的走廊下看到一人獨飲的宋洋。
“千爺爺呢?”容眠在他身邊坐下。
宋洋慵懶地曲著腿,端起酒壺給他倒了一杯:“去書房辦公了,說是等處理完再跟我們下棋。”
容眠端起小酒杯聞聞:“甜糯米酒?”
宋洋看著他笑:“千老給我的,喝喝看?”
容眠不太會喝酒,主要是沒什麼喝酒的機會,在軍校不能喝,去軍部實習更不能喝。
要是在別人家容眠絕對不會碰,可這裡相當於第二個家,放鬆一些也沒關係。
小小地抿了一口,香香甜甜的,並不十分辛辣,喝下去後整個人都暖了。
“好喝。”
宋洋端起自己那杯和他碰了一下:“秦老特意為千老釀的,酒精度很低,不傷身。”
容眠玩笑道:“有秦爺爺這樣的伴侶,我都要嫉妒了。”
宋洋:“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容眠:“你是爸爸,又不是伴侶。”
宋洋:“……”
坐在木質廊下,看著滿院的花草,和喜歡的人吹著晚風,小酌一杯。
容眠很久沒有這麼愜意過了。